“你命硬?”沈秋戟目光在顾绒身上逡巡,随后侧身靠在阳台门上摇头,“不像。”
“真,命很硬。”顾绒绕到沈秋戟面前和他说话。“小时候有个算命先生和妈说过,命特别硬,要取个软和点名字,不然容易早夭,不然你以为妈送来宿舍时为什要叮嘱你们喊小名?”
什歪理?
沈秋戟听顾绒话脑袋里
即便他很想,也得忍住。
为防止顾绒骂他揪脸这档子事,沈秋戟赶紧开口,先发制人:“绒崽你听句劝,别学,普通人解这些太多是要折寿折福。”
这话听上去像是恐吓,但却是实话,所以他才不会和顾绒说太多这些事,因为知道这些事还能活得长寿人,也只有三种,是功德深厚,有祖荫在身;二是天赋匪浅,生来就是吃这碗饭人;第三种,就是命硬人,诛邪远避,寿尽之前,怎样都不会死。
如沈秋戟本人——他自己都不会捉鬼,也不会驱邪,解些皮毛也是想着如果哪天真撞邪可以自保,有备无患而已,反正知道这些事又不会折他寿。
果然,听见沈秋戟这说顾绒就没功夫计较他揪自己脸事,反问道:“那你怎会懂那多这些事?你不怕折寿吗?”
里忙是怔忡和茫然,阳光落在他眼底,将那双干净漂亮眼珠染成清湛棕茶色,衬着糯如雪糁般白皙面颊,竟然格外地叫人想……欺负他。
于是沈秋戟就想到,第次见到顾绒时,青年在气闷中脸色很难看,像是北地里最坚硬岩冰,他很容易出汗手要是碰上去肯定会被粘住,届时想要撕下来必定要掉层血皮,所以他只远远站着观望。
可等到顾绒第次朝他露出笑脸时,他又觉得这人温驯又柔软,或许他手抚上去并不会被粘住,只会摩挲到他微凉而细滑牛奶似肌肤——哪怕离开时真要他掉层血皮,他也是愿意。
所以沈秋戟也确这干。
“帮你确认下。”
沈秋戟挑眉:“不样,命硬。”
“但是你穷。”顾绒针见血,煞有其事地点着头,“这应该就是折福,果然有后遗症。”
沈秋戟:“……”
顾绒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可顾绒说完后像是想到什,眸光倏地亮起,对沈秋戟说:“八字也硬啊,和你样,那就是可以学!”
他抬手,揪住青年雪腮,然后往外轻轻扯,青年回过神来后瞪着他,他也不松手,还勾起唇角,嗓音比刚才更加低沉喑哑:“痛吗?”
“痛唔……”
顾绒被沈秋戟揪着脸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
“痛就对,只有死人才不会觉得痛。”沈秋戟这才缓缓松开手,将手背到身后攥成拳,仿佛这样就可以握住指尖残留温热和柔软。
他看着顾绒低头揉着被自己揪过面颊,又想开口说“顾绒帮你揉揉”,但他张张唇还是没将这话说出口,因为沈秋戟觉得这样话是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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