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喜欢你。”章凡颜
声音飘飘忽忽，“……不要离开。”
房间里隐隐还能听到外面鞭炮声，
“唔……”章凡颜很不情愿睁开眼，他有点对不准焦距，看苏哲模模糊糊，“干嘛……”他感觉苏哲好像要离开，就死抓着不放。
“宝贝你好像发烧
。”苏哲温柔说，“找药，不离开。”
他顺毛摸好久，章凡颜因为发烧本来就没精力，终于还是松开。苏哲把床头打开，才看见章凡颜本来白净脸也烧泛红。
给章凡颜量下体温，烧到三十八度多，年三十晚上也没医院可去，就找药哄着章凡颜吃，又去洗个毛巾给他擦擦，把被子盖严实，苏哲这才抱着他躺下。
章凡颜没怎
睡觉，白天受凉，晚上时候又跟苏哲闹
通，大半夜烧他有点迷糊。身上轻飘飘，会儿冷会儿热，难受很。
上。他边吻章凡颜，边用手顺着章凡颜手臂沿着身侧往下滑，只是他不知道章凡颜单纯索吻还是要做什，又顾及章凡颜身体，便停下来。
“宝贝儿睡觉吧。”苏哲哄道，“在呢，睡觉吧。”
这句话就像是咒语样，章凡颜闭上眼睛，不会儿就抱着苏哲手臂睡着。
这时间对于苏哲来说却还早很，他不困，就在床上躺着。
苏哲伸手把章凡颜睡乱头发捋顺，章凡颜梦里觉得痒便伸手去抓，抓住苏哲手就不放开。苏哲整个人被章凡颜以种奇怪姿势霸着，有点哭笑不得。
“苏哲……”章凡颜模糊小声喊。
“在呢。”
章凡颜就跟没听见样，还是喊他。
“宝贝在呢。”苏哲抱着他，想他也许是在做梦，拍着他背说：“在呢。”
章凡颜抓着苏哲手，惊醒般忽然睁开眼睛，他对着苏哲看好久似乎才看清苏哲，就伸手搂住苏哲脖子，闭上眼，“苏哲……”
他真是把章凡颜冷落太狠。退役是早就有打算，只是谁都没告诉。手机卡拔，可章凡颜给他发信息他都还看到，章凡颜总反反复复问他那个问题，苏哲心想，你不给答案，也不想告诉你。即使早在打总决赛时候他就已经知道那个答案是什，但还是这坏心吊着章凡颜。
苏哲总认为，章凡颜自己都不见得清楚自己在干嘛，如果他嘴上说不出来，那可真就这稀里糊涂过下去。苏哲以后想安稳，现在就得下这个狠心。
只是他没想过章凡颜会把自己搞成这样。他只庆幸章凡颜好骗也好哄，要换个稍微精明点，早就玩脱。
可换成谁都不行，苏哲只想要章凡颜个人。他再也不想骗章凡颜，今后只想好好把他捧在手心里。
北京今年鞭炮解禁，十二点时候，外面噼里啪啦热闹起来，章凡颜震下，似乎是被惊到。苏哲刚要拍拍他，却觉得章凡颜身上很热，他下手摸，赶紧把章凡颜晃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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