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上没上天国
不知道，反正是快上天国
。”某日，异端裁判所
所长乌里斯对国王抱怨道，“到底发生什
？为什教皇死那个晚上裴坦
直在发疯？您让盯着那些神纳教徒可真是盯对，这些异教徒差点闹出大乱子来。”
戈尔多有些心虚：总不能说是他毁个人家圣物——水晶头骨吧？看来神纳教人还是有方法感应到头骨存在与否。
“现在怎办？要办他们吗？”乌里斯比划个砍头手势。
戈尔多：“算，咱们塞兰卡异教徒安置法案都已经在商议，就别在这时候节外生枝。”
所谓异教徒安置法案是个反对迫害异教徒法案——虽然现在塞兰卡帝国还做不到人权平等，但勾画个底线戈尔多还
他灵魂只会与头骨相互排斥。
然后，过量魔力会毁他，也会就此毁掉这个头骨。
退步说，就算教皇苟且活下来，没这个头骨，他永生之愿也就更接近梦幻泡影。
教皇瞪大眼睛——股难言灼热感从他灵魂深处升起，他只觉得眼前片模糊，生记忆都在自己眼前支离破碎。
他最后记得，只有自己深埋在心底、对死亡深深恐惧与绝望。
大脑，却依旧不肯停下来！
头骨力量在挤占他躯壳，而先贤魂灵正在撕裂他自己灵魂！
教皇眦目欲裂：“怎会……这样……”他像条脱水鱼费力地喘息着，红着脖子将手伸向戈尔多方向，“快、停、停下来……”
“怎能停呢。”
黑发青年叹息声，在教皇又惊又恨目光里勾起自己唇角。
这个穿着黑袍老人直挺挺地倒下去，面目焦黑，四肢泛起不详青灰色。他费力地伸出手想擦拭那些缭乱咒文，但他已经什都看不见。
最后他听见，只有个人脚步声，以及那人声隐晦叹息。
＊
教皇逝世引起轩然大波。
据说教皇是在自己书房里溘然长逝，死因是病理性窒息。虽然他明显没有料到自己死亡，死去面目也不算是安详，但他信奉者们还是把他当做圣徒来供奉，认为他定是上天国。
“得帮完全继承头骨才行。”戈尔多微笑着说道，“这可是们契约内容呢。”
“您大概不知道头骨选择继承人条件……最严苛不是对天赋筛选，而是对灵魂之海容量判定呢。”
论天赋，教皇并不输给亚特里夏，而他尝试继承头骨失败原因固然有克劳狄不情愿在其中，最重要原因是，他灵魂之海不够广阔。
灵魂之海能容纳先贤魂灵人少之又少。像戈尔多那样是极端个例。亚特里夏资质也只是勉勉强强，为继承头骨他也付出不少代价——克劳狄嘴上不饶人，但实际上还是帮亚特里夏许多，否则亚特里夏情况只会比从前更加糟糕。
像教皇这样人，强行继承头骨，会有什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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