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头骨。”亚特里夏微微皱眉，“他之前
直希望能将自己
灵魂装入头骨里，然后通过头骨附身在其他人身上，在其他人身体里复活。这就是他追求永生……”
“上次他在边陲领地里吸取生命力只能供他恢复片刻青春。他多年来为头骨耗尽心血，要维持现在这
亚特里夏·霍恩愣在
原地，脸上浮现出明显疑惑神情。随即他毫不客气地笑出来，翠绿色眼眸里光彩连连。
“
还以为是哪路小贼，原来是们高贵无比国王陛下。”
“你说是贼也可以。”戈尔多说道，“反正是为窃取某人芳心而来。”
“别油嘴滑舌——谁教你这招？”亚特里夏嘴里埋怨着，脸上却分明写着十足高兴，他伸出手，把戈尔多从窗台上拉进来。
“是院长教这招。”戈尔多踏进房间里，抖抖身上沾到露水，“们好几天没见面，连加冕礼你也没出现，还以为你生气。”
里夏怎
样？”戈尔多偷偷问道，“已经好几天没看见他。”
“亚特？……他请假。最近也直没有上课。”院长叹息声，“也不知道他是怎——你们这是又吵架？”
戈尔多：“……”您为什要添上个“又”字？
跟院长告别之后，戈尔多果然听从院长建议，半夜又偷偷地来次——这次他是从王宫里偷溜出来再翻墙进神院，路上各种魔法都用上，没有惊动任何人，顺利地摸进神院导师宿舍楼。
戈尔多从前来过这里几次，但那都是和亚特里夏谈恋爱之前、以学生身份来这儿补课或者借书。现在他以恋人身份来扒亚特里夏窗台……反倒觉得有哪里怪怪，仿佛自己是个变态偷窥狂。
“没有。”亚特里夏冷静地说道，“为应付教皇那边，不得不这做。但你接下来打算怎办，即使德蒙特手段高明，咱们时半会儿也无法撼动教廷。”
戈尔多走到旁椅子上坐下，抬头说道：“其实觉得前任国王有点说非常对。们短时间内是无法拔除教廷，也没有必要这做——们要对付，其实只是教皇。从他个人下手，比对教廷下手要简单地多。”
“那们接下来呢？刺杀？下毒？都太老套，教皇眼就能看穿。”亚特里夏说道，“他本人魔力也十分超群，可不好对付。”
“但他也有只属于他弱点。”
戈尔多说着，伸手指指自己太阳穴。
戈尔多叹息声，动作却十分利落。他轻轻地落在窗台上，隔着窗户瞥见昏黄灯光以及堆满书架和房间角落书籍。
他伸出手，轻轻敲敲窗户。
房间里人影动作顿，往窗台方向走来。戈尔多只看见只白皙漂亮手推开窗户，然后亚特里夏那张精致到透着距离感脸就朝他这边望过来——
“……嘿。”
戈尔多伸出手，跟他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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