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特里夏默默记住这个数据。但是把戈尔多灌醉似乎也没什用。别人喝醉有发酒疯、有酒后吐真言,但戈尔多喝醉后智商没有明显下降,只是变得花言巧语起来。配合那张杀伤力极大脸,亚特里夏现在只想把人拖到没人房间里让他清醒清醒,省得招蜂引蝶。
“啊,父亲他们还在那边。”戈尔多抬脸露出个笑容,“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咱们去打个招呼?”
亚特里夏看着四周贵族们愈发讳莫如深眼神,觉得还是算吧——要是卡萨尔·莫兰和他在这种地方打起来,那可就真不妙。
戈尔多似乎看出亚特里夏在想什:“父亲不会和你打起来,毕竟……”
戈尔多刚说完,就察觉到股猛烈视线正盯着他看,都快把他后背给烧穿。他摸摸鼻梁,有些小心扭头看——
让人说不出话来。
戈尔多笑着接过那只手,在他手背上轻轻吻下,刚想开口问“你怎会在这里”,就被亚特里夏轻轻掐住下巴。
亚特里夏凑近戈尔多耳边,声线略显低哑:“……相亲宴,是吧?”
出乎亚特里夏预料是,戈尔多这回却没有带着好脾气微笑轻言慢语地向他解释。他反倒是又从旁酒桌上取杯酒,递到亚特里夏嘴边,笑着说道:“对呀,但是这有什?……这满厅人加起来都没有你好看。”
亚特里夏听完这话,心里熨帖不少,但他脸上神情还是愈发危险:“听你这说,你是已经都看过遍,是吧?”
果然卡萨尔·莫兰正黑着脸站在不远处,那神情像是在黑夜中逮住只窜进自家瓜田里偷吃猹。
“导师,你好不讲道理。眼睛又不是白长,看见自然就是看见。”说着,戈尔多放下那只酒杯,整个人往亚特里夏方向倾斜不少,然后拉着亚特里夏手暧昧地贴上自己胸膛,“看见归看见……但最后去往心里,只有你个。你如果不相信,甚至可以向圣主起誓。”
亚特里夏:“……”
亚特里夏:“哼,圣主才懒得管你这些破事。”但手上还是用力,把面前人借势虚扶在怀里。
他算是明白,这人已经喝醉。看桌上空着酒杯也就四五杯样子……但他之前似乎最多也就喝过三杯。那时候还算正常。
所以酒量居然只有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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