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几个位置远
皮耶罗冷哼
声：“莫兰阁下这话说，倒像是你自己和那个孩子颇有共通之处样。莫不是您直被人恭维成天才，就觉得自己理解天底下天才都在想些什
？”
戈尔多对他这时候横插句题外话没有什好感，于是他随口扯句：
【圣主在天，恒慈永现。】
对面皮耶罗脸懵逼：“你说些什乱七八糟？”
“这是古语。解读古时圣教典籍必备语言。”他仿佛是在诉说个再平常不过道理般，耸肩道，“你看，
没有在胡说八道，但你就是听不懂在说些什。”
孤僻而已。反倒要对这场驱魔仪式提出疑问：那位牧师是否真精通驱魔之术，他在此前是否有过成功驱魔案例？以圣水浇淋、藤条鞭打方法又是否对驱魔真正有效？以及牧师究竟是怎样判定谁被‘恶魔附身’，这其中是否有完善标准？”
莱恩虽然看起来就性格纯良，但是遇见他感到不平事情时，他脑子转很快，嘴皮子也很利索。他抛出这系列问题后，整个法庭都安静瞬间。法官们也意识到这不是个愚蠢受审人。
卡兰滋沉默片刻，吩咐他身边人：“去查查那位牧师从前档案记录。”随即开口道，“你问题先解答部分，剩下会派人去调查。首先是这样驱魔仪式是否有效，答案是肯定。这是被圣训和历史都肯定驱魔方法。其次，关于牧师是怎样判定人被恶魔所附身——如果感应到黑暗气息，那自然就能下结论。”
“补充点，法官阁下。”戈尔多说道，“以对圣训和实际案例调查来看，圣水确具有驱魔作用，但是效果甚微。而鞭打则对驱魔没有直接性帮助——从前总有牧师认为让附身魔鬼感受到人体疼痛，有利于驱逐恶魔，但这完全是先人提出臆测。至于驱魔时采用鞭打方式，则完全是牧师们依照个人风格做选择。而真正驱魔提倡是尽量少借助外物，运用自身光明魔力，这是最简单有效。”
卡兰滋愣愣，点头：“原来如此。”
皮耶罗登时涨红脸，嘴唇哆嗦半天，半晌没憋
不会儿，卡兰滋吩咐跑腿人回来。他打开那位牧师档案看看，沉默会儿：“……从档案上看，他确实没有被教廷承认、成功驱魔案例。”
法庭时陷入沉寂，然后再次掀起阵阵嘘声。
有人提出异议。
“单从驱魔仪式本身而言，这位牧师行动并没有错误。”某位法官说道，“那个孩子症状确实类似于被恶魔所附身。”
戈尔多：“但是也请您不要忘记，们不能单从外表症状来判定人们是否被附身。要知道这世界上除被恶魔附身人之外，同样举止怪异还有很多。比如疯子，又比如天才。那个孩子不愿说话或许是因为他看待世界方式与常人不同，他平时开口没有人能够理解他，并不代表他就是在说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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