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尔多无奈地叹口气,脱离灵魂之海。
第二天,神院代表队没有谒见活动,所有队员都可以自由活动。
离队整整天赛伦怏怏归来。
接着,他又提到被光辉之帝换上去黄金顶。
尤利安:“嗯,听说过。这也算是克劳狄恶作剧吧。阿奇德皇室崇尚黄金——其实所有皇室都对黄金有定偏好,但是阿奇德皇室对黄金狂热更厉害些。而原本那些宫殿琉璃顶是开国皇帝命人修筑,对阿奇德来说也算是具有历史纪念意义,所以这多年只是修缮,并没有更改。克劳狄这做,大概就是刻意在嘲讽敌国皇室品味吧。”
“可是他为什这做呢。”戈尔多也跟着笑出来,“这没什意义。光辉之帝当时明明是有想要吞并阿奇德野心,却在和阿奇德短暂结盟时刻意给对方巴掌,提起对方警戒心——这可真是不同寻常。”
尤利安愣:“这倒没想过。如果是你,你会怎做?”
戈尔多:“既然要结盟,那当然是先放下身段和对方交好,让阿奇德尽量忘记后顾之忧……然后再在对方受困于战场时候,找机会蚕食他们国土。”说着,戈尔多收起鱼竿,“结果他只是去温登堡趟,然后仿佛是要留下行‘到此游’痕迹似强行让阿奇德皇室换黄金顶。就是个小孩子在耍脾气。”
同,所以多多少少受点排挤吧。”尤利安托着下巴,似乎是在回忆很久远事情,语调波澜不惊,“等觉得在这里学习不到想要东西,就收拾东西出海远航,之后就再也没有停留在某个地方很久。算起来,温登堡算是居住时间最长地方。”
“外貌与众不同?”戈尔多有些不解,“你指是你发色和眼睛颜色?”
尤利安:“嗯。”
戈尔多:“倒是觉得挺有特色,人群里眼就能看到。要说有多奇怪,也算不上,们赛兰卡帝国也有和你样银色长发人。不过他眼眸也是银色。”
尤利安略微愣:“那人是谁?”
尤利安闻言,摇摇头:“有时候,也不明白他在想些什。”
两人就此沉默,左右没事干,又钓会儿鱼。
离谱是,戈尔多居然钓上条超级凶鲨鱼,而且那只鲨鱼看起来牙口就很好。
他躲过鲨鱼迎面而来口,指尖点让它化成泡沫。
尤利安吹个口哨:“干得漂亮。”
戈尔多:“们圣殿骑士团团长。”
尤利安恍然,随即轻笑着把鱼竿再次投进海里:“和他不样。”
能有什不样?
戈尔多想想,觉得最大区别或许就在于,他们个人受万人敬仰,个人被所有人惧怕。
所以,权力和地位可以抵消些偏见。但不是所有偏见都可以被轻易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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