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待举起箸来到嘴,忽然席口个乌黑东西溜溜滚来,乒乓声,把两盘点心打稀烂。陈和甫吓惊,慌立起来,衣袖又把粉汤碗招翻,泼桌。满坐上都觉得诧异。
鲁编修自觉得此事不甚吉利,懊恼回,又不好说。随即悄悄叫管家到跟前骂几句,说:“你们都做甚?却叫这样人捧盘,可恶之极!过喜事,个个都要重责!”乱着,戏子正本做完,众家人掌花烛,把蘧公孙送进新房。厅上众客换席看戏,直到天明才散。
次日,蘧公孙上厅谢亲,设席饮酒。席终,归到新房里,重新摆酒,夫妻举案齐眉,此时鲁小姐卸浓装,换几伴雅淡衣服,蘧公孙举眼细音,真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三四个丫鬟养娘,轮流侍奉,又有两个贴身侍女,个叫做采苹,个叫做双红,都是袅娜轻盈,十分颜色,此时蘧公孙恍如身游阁苑蓬莱,巫山洛浦。只因这番,有分教:闺阁继家声,有若名师之教,草茅隐贤土,又招好客之踪。毕竟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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