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很需要你这种人才,”莫金蒂说,“不仅能制假币,而且胆子也大,竟然面对枪口毫不害怕。”
“那时,感到害怕人应该是你。”麦克默多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支手枪,“直在瞄准你,而且速度肯定比你快。”
“果然是智勇双全人!”莫金蒂大笑着说,“有你加入——”
这时鲍德温闯进来,他恶狠狠地瞪麦克默多眼:“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
“鲍德温,这是新来兄弟,你应该对他客气点!”
莫金蒂见麦克默多毫不畏惧,立即换口气说,这是在考验他。然后他又仔细询问麦克默多入会时间和地点,及分会和邻近分会领导人,麦克默多对答如流,丝毫无误。
莫金蒂沉默会儿后,又问:“你为什离开芝加哥?”
“对不起,这事不能告诉你。”
“但你要加入们分会,就必须告诉,不允许来历不明人混进来。”
麦克默多有些犹豫地从口袋里掏出片剪下来旧报纸:“请你定保密。”
莫金蒂是个心狠手辣人,方圆几十里人都怕他,因为他不仅是自由人会维尔米萨分会——即死酷党大头领,而且还是市议会议员、路政长官,当然,他官衔和议员身份是用钱换来,而钱是他不停地犯罪弄来。人们对他敢怒不敢言。
他用黑钱在镇上开家酒店,生意越来越好。
麦克默多走进莫金蒂酒店,他穿过嘈杂人群,找到莫金蒂。莫金蒂牛高马大,满脸络腮胡子,双黑得惊人眼睛轻蔑地看着切。
麦克默多径直走到莫金蒂面前,毫不畏惧地和他对视着。
“年轻人,好像不认识你。”莫金蒂说。
“客气点?哼!他抢走姑娘!”
麦克默多毫不示弱地说:“你不
莫金蒂粗略地看眼这份报道:1874年1月上旬,芝加哥雷克酒店,个推销假币人被杀害。
麦克默多补充说:“他推销是造假币,怀疑他想告密。”
“你现在还能造吗?”
“昨天就制几枚。”麦克默多掏出几枚金币说。
莫金蒂仔细看看金币,觉得与真没什两样。
“莫金蒂先生,是新来,叫麦克默多。”
旁边人对麦克默多没称呼莫金蒂议员头衔而大感不满和惊讶,但莫金蒂却并不怎见怪,他仔细地打量番麦克默多,觉得这个年轻人非同般,为慎重起见,他把麦克默多叫进酒吧后面间小屋子里。
这间小屋子堆不少酒桶,莫金蒂把门关上后,若有所思地抽着雪茄,双眼睛骨碌碌地在麦克默多身上转来转去。麦克默多则手捻着胡子,手插在衣袋里,笑眯眯地望着莫金蒂。
突然,莫金蒂掏出手枪对准麦克默多:“假如你想玩花样,那就是自寻死路!”
麦克默多非常镇定地说:“位自由人分会大头领拿这种礼数来对待外来兄弟,你不觉得可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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