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便。”巴克毫不在乎地说。
看来巴克是块硬骨头,哪怕把他抓起来严刑拷打,他也不会说什。然而,就在这僵持时刻,道格拉斯太太走进书房——原来她直在虚掩着门外倾听们谈话。
“亲爱巴克,委曲你,不管这事怎收场,巴克,你都尽全力。”
“应该说是过分尽力。”福尔摩斯更正似地说,“道格拉斯太太,对你深表同情,不过,请相信,还是和警方通力合作
”
“准确说法是‘是重新放到河里’。”福尔摩斯说,“麦多纳先生,早说哑铃是破案关键,可你不信。你看,这间书房是靠着护城河,而且丢失东西又比较重,显然是有人用它把别东西捆在起,沉到河里去。艾姆先生帮忙,他让昨晚在这书房里呆阵。然后用华生伞把这个包袱从水里勾上来,并且检查里面东西。
“然而,最重要是,得弄清楚是谁把它沉到河里去。所以便出个主意,说要在明天把护城河里水抽干,这是敲山震虎之计,目是诱使那个把包袱沉入水底人自己露出面来。巴克先生,们四个人刚才都看到,是你把这个包袱拿出来,想,你应该对此作出解释。”
福尔摩斯边说边把那个湿淋淋包袱提放到桌上油灯边。解开后,先把只哑铃拿出来,放到墙角另只哑铃旁边。然后又拿出双长统靴子。“你们看,这是美国货。”福尔摩斯指着靴尖说。随后,他又把柄带鞘长刀拿出来。最后,他解开捆衣物,那是套内衣裤、双袜子、件灰粗呢衣服,还有件黄色短大衣。
“这些衣服,”福尔摩斯说,“除这件大衣对人很有启发外,其他都很平常。”
福尔摩斯把大衣放到灯下,他那细长手指在短大衣上移着:“你们看,这有只特大号口袋,显然是用来藏那支火枪。衣领上商标说明它是美国货,厂家是维尔米萨镇。下午在个修道院院长藏书室找下午资料,终于对这个美国小有名气山镇有所解。它在美国个盛产煤铁山谷谷口。巴克先生,记得你同们谈起道格拉斯第位夫人时,曾经提到产煤矿区事。因此,认为,那张卡片上V·V两个字母,就是维尔米萨山谷(VermissaValley)缩写。而且,V·V很有可能就是道格拉斯夫人所说恐怖谷。巴克先生,现在该你说几句话。”
当天才侦探福尔摩斯发表他见解时,巴克脸红阵白阵。此刻,他冷笑着说:“福尔摩斯先生,既然你什都知道,还是请你接着说下去吧。”
“当然可以接着说下去,巴克先生,想你亲自讲起来会体面些。”
“想让讲?哼,没门!”
“巴克先生,”麦多纳警官冷冷地说:“既然你是这种态度,那只好先把你拘留起来,等逮捕证到再把你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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