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柳依依在知味楼中道:“天上有东西下来,大片,速度非常快,直奔昭亭山。”
风君子喝出第三声:“腋汗出!”
只见七叶英俊容颜以肉眼所见速度快速苍老下去,皱纹爬满额头与脸颊,皮肤开始干燥与枯萎。
柳依依在知味楼中喊道:“天上下来是流星雨!”张先生惊道:“天有星崩,碎落昭亭!”
风君子喝出第四声:“钟乐停!”
再看七叶动作,似乎在快速破空飞行,然而衣袂飘扬之间就像在风中被羁绊,无论怎飞仍留在原地。风君子步跨出,已绕过七叶来到他身前,面对面看着他,两人眼睛也就离着尺来远。
风君子不再笑,眼神冰冷如刀:“天下没人能杀你,不错!但你犯个错误,不是人!……你是不是对来历也很好奇?在你临死之前告诉你,错入人间,却生而为仙。无论学任何道法,在人间都没有丝法力,却能借用天下神通。……很好笑是不是,你心要打败,以证明你法力无敌,可根本就没有法力!”
七叶神色很凌厉,全身骨节都发出奇异响声,似乎在全力挣扎。他声音就像在遥远地方传来:“你,你,你——”
七叶说出三个你,风君子就打断他:“你所追求极至,对来说只是立足起点,你之间没有什好比,也没什好斗。到现在你才听见这些话,是不是很伤心?是不是很空虚?是不是很绝望?……你心想立足人世间颠峰,以为对手,岂不知根本没有站在你那座山峰上。这是你生最可笑地方!”七叶不说话,他眼中发出种热烈光芒,他看着风君子不是害怕也不是绝望,而是种狂热愤怒。
风君子看着他微微赞许道:“九千里山川,你这快就要挣脱!本来还想和你多聊几句,现在不得不动手!……想知道你下场吗,既然不能灭,就捆你元神,送你去六道中轮回。来世做头驴,供人驱驰鞭笞,最终割肉剔骨。听说连皮带骨五香驴肉是人间美味,也算给你积下世功德,洗这世业力!……轮回再转之后,你应该已经明白此生何错!”风君子伸出右手,缓缓扣住七叶喉咙。七叶神色陡然惊,露出无边恐惧。而风君子面无表情,眼神就像不见底深渊。
七叶眼神中闪现出深深绝望与不甘,然而眼光只是闪烁下,神采随即暗淡熄灭。
柳依依:“陨星就快到,风君子再不住手,恐怕来不及躲开!”
风君子喝出第声:“衣裳坏!”
七叶衣服倒没什变化,但是他手松开,呈风节缓缓落向地面。
此时柳依依在知味楼中突然道:“天有异相,刚才在昭亭山外围飞天修行高人突然都离开。”
风君子喝出第二声:“花冠萎!”
七叶黑亮头发在这瞬间变灰白,他面容失去光泽,衣袂不再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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