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所有“大师”没有想到。等别人想起来模仿时,张宝瑞组织规模已经发展相当庞大。这手不是想出来,而是韩紫英指点。
不久之后张宝瑞就不用像过去那样到处走江湖抛头露面,而是坐镇总部边收钱边挑选骨干人材。交给他唯任务就是要扩大规模,发展起来人越多越好,人越多影响就越大,到最后闹出来乱子就越大,也更容易被收拾。
有钱有地位有人捧之后,张宝瑞做第二件事情,在弟子学员中精心挑选批有学问、有才干精英分子。摇起笔杆子树碑立传,并将自己那套东西从“功法”上升到“文化”高度,再上升到“终极哲学”境界。编撰经典、编写期刊、发行辅导教材,从上到下各个层次扩大影响,制造种类似教主地位。
名是方面,利又是另方面。借着组织发展,张宝瑞在各地制办多处产业,就像武侠小说中描写那些门派样,建立总部和许多分部,其实也是种变相房地产。精英分子中也有经商人才,借着广大培训班网络推销大批利润极厚产品,包括:炎黄录音带、炎黄录象片、炎黄信息茶、炎黄平安符、炎黄功夫装……炎黄裤腰带、炎黄棒棒糖等等。
没有再去找他,做为“神仙”只是种点化而已,那三个梦足够。种子已经播下,如果他是那种人,就自然会生根发芽。没有要求他去做任何其它事,没有劝善也没有劝恶,切让他依照本心而行。但心里清楚,发生这样变化,张宝瑞十有八九会走上白中流老路。——这至少要在三、五年后。不知道尚云飞那边对李至真施展是什手段,有可能是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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