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醒来
时候，古处长给打来
晚饭，就在会议室吃饭，直到报告完成签字才放出门。出门前古处长还有几位领导反复叮嘱很久，都是说过七、八遍以上话，注意保密、注意纪律等等之类。
走出研究所，天色已晚，正在犹豫去什
地方？打电话给风君子？去找柳菲儿？去找紫英？还是……然后迎面看见两个人——风君子和韩紫英。他们两个站在离研究所
条街外路口处，显然是在等人。不
“其实共花两千百多，主要是租辆车从太湖赶到湖州，这些钱还不是。”
古处长：“老天！你简直是个怪物。这样吧，你啥也别管，单据给你找，表格给你填，添两个零，二十万行不行？”
“这多！”
古处长：“你杀付接，拿回名单，并且间接破获他在西安据点。你就是报千万经费上面也会批，这点钱，还不够打赏！……不过你以后要注意低调点，在这种机构里太显眼绝对不是好事。”
“直够低调，这次事出有因。”
古处长：“也知道事出有因，这次任务事先连都不清楚。否则绝对不会同意派你去，太危险！……刚刚接到通知，你被列为A级等特勤，津贴也涨，每月从百提到二百五。”
开口就给报二十万“行动经费”不算回事，然后告诉津贴涨到每月二百五就像给天大面子。这好笑事却笑不出来，因为想起赶匠，很郑重对古处长说道：“古处长，求你件事，你真要能申请下来这多钱不要给，给个人。们这次特别行动组成员赶匠为掩护队员撤退牺牲。知道他有抚恤金，但恐怕没这多。不知道他家人如何联系，纪律也不允许。想你定有办法能打听到，你能不能把这笔钱想办法转交给他家人？”
古处长看眼，继续扶着方向盘看前方路：“知道，这事有定难度，但会替你办，定会。”
回去路车开很慢，用七个多小时才到芜城，天色已经快亮。古处长却没有立刻放回去，行动暂时被限制，被直接带回那个研究所里基地。有不少人已经赶到在那里等，其中还有好几位“大领导”。先是照例亲切关怀几句，然后就开始详细询问这段时间经历——接触哪些人，做哪些事，说哪些话等等。感觉就像被群人在审问犯罪嫌疑人。
幸亏古处长路上交待详细，作答，快到下午才告段落。磁盘交上去，技术分析结果也出来，曾经被读取三次。这些人又问知不知道还有哪些人看过这张磁盘里内容？付接临死时有什遗言？概不清楚，杀付接只不过是瞬间得手，谁看过这张磁盘没人告诉，自己也不可能有机会去看里面内容。后来打起哈欠，他们不问，在沙发上干脆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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