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三玄摇头道:“迷
靠!堂堂高人居然玩这种小把戏来迷惑人,而那些人就像看见真神样满脸敬服。有人带头跪下去,几乎把脸都深深埋在黄土之中,然后所有人都跪下去,朝着付接深深拜倒。
付接本来脸得意,面带微笑看着眼前匍匐在地众人。突然间他脸色变,他变色时候也变色——感觉周围有很多道神气波动快速而来,将这个地方包围!来是修行人,而且不是个,其中也有高手。这是怎回事?
就在这时,飕飕飕几道劲风响起,场中所有火把突然间齐熄灭。跪在地上信徒们不知道发生什事,都惊讶直起身来。付接叫声:“不要慌,都守好位置!”情急之下他说汉语,看来这是他最熟悉母语。立刻有人站起身来亮出家伙护在付接周围,其它人也队形不乱在周围站成几排。
付接对着黑暗中喊道:“哪门哪派朋友,声招呼都不打就搅场子。有什来意就请现身见吧。”
回答付接是阵音乐声,有人琮琮拨动琴弦,在黑暗古城中弹奏苍凉肃杀曲。付接面现怒色,朝着长街对面喝道:“谭三玄,与你们海天谷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纵容门下弟子几次三番来找麻烦?”
来人是海天谷弟子,也就是于苍梧所在门派。听于苍梧说起过,海天谷修行之地其实不在海边,而在西北翰海大漠之中。那海天谷弟子出现在这里不算太意外,只是不清楚他们为什要来找付接麻烦?顺着琴声望去,长街尽头有位手持三弦老者走出来,这人居然认识,就是曾在芜城大排档条街上见过那位卖艺老者。他是于苍梧师父,海天谷掌门谭三玄,他名字与终日弹着把三弦形象倒很贴切。
只见谭三玄远远走来路说道:“付引舆,你师父太素先生曾有恩于。所以你当年负伤逃到大漠不问情由救你。没想到你却是个积恶不改之人,暗中犯下滔天罪行,修行之戒尽破且做恶累累。海天谷坐镇大漠岂能继续容你留在世上,今天好不容易查出你行踪,就在此做个断吧。”
谭三玄番话听不明不白,但那付引舆却连声冷笑:“就是看在你当年救过,所以对你们海天谷忍让再三。你说做恶累累,可大家都称赞是个难得慈善好人。谭老头,你这种修行人也会不顾事实颠倒黑白吗?”
谭三玄:“事实?那好,就问你几句,你听听说是不是实话。……你聚众开宗自立圣主也就罢,为何要夺人财物*人妻女?”
付接面无表情答道:“修为高超,广传道法福泽众生又有什不对?难道都像你们样将那几手秘法藏着掖着像做贼样才是正道吗?……门下弟子崇敬师尊,愿意将家财奉献,有女子为研习秘法,愿意献身于做身外炉鼎。从未强迫人,都是他们自愿,请问这样也犯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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