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高老爷子不由分说把
手里
秤抢过去，也站在那里卖枣，反倒没什
事
。杨小康显然和高老很熟，他
边收钱边问高老：“高爷爷，你秤杆玩很熟啊，以前卖过菜？”
高老得意洋洋说道：“想当年，和鬼子打游击时候。就化妆成个农民进城卖枣搞情报，当时卖就是车黄金枣。唉，五、六十年……那时候也就你们这大。”
不知道为什，突然问句：“老爷子，当初你进城卖枣，鬼子不管吗？他们让你卖吗？”
高老爷子被问莫名其妙：“鬼子？鬼子干嘛不让卖枣？”
杨小康这时悄悄踢脚，示意不要再说这种话。也知趣闭嘴，坐在那里看他们老少继续卖枣。车枣四百斤，很快就
杨小康回答很干脆：“卖枣！”
“那给也秤两斤。”
杨小康冲道：“石野，快称枣。”
赶紧站起身来秤两斤枣，那人交十块钱，还没等找钱，只听杨小康道：“正好，不用找。”
记得父亲在店里卖是两块钱斤，这在当时芜城各类水果价格中已经算高，没想到杨小康开口就卖五块钱斤，而那买枣人还眉开眼笑，像拣天大便宜。
有第个就有第二个，很快就围上来群人纷纷掏钱买枣，就和抢什宝贝似。杨小康收钱装枣，车枣下很快。这些人买枣很奇怪，大多只秤两斤，给张十块钱，点都不麻烦，甚至没看见杨小康找过钱。更有意思还有几个特意跑过来和杨小康打招呼，说在家里听说小康在外面卖枣，尝几个别人买觉得味道太好，特地过来多买几斤，有人买就是十斤。都快忙不过来。
来来往往人看穿着打扮，都是坐办公室国家干部。以往也在市场里卖过东西，药材、山货什，这些人当中大多数很挑剔，翻来翻去挑个没完。然而今天很奇怪，买东西看都不看，也不怕枣里有烂或者长虫子，连秤称准不准也不看眼，只管买枣回家。
正忙不可开交，就听见个洪亮大嗓门说道：“这可是芜城特产黄金枣啊，有十来年没见过，老人家都有点搀，给来五斤！”
这是第次碰见买单数，别人买都是两斤、四斤、十斤，给整钱不用找。抬头看，来者认识，是个老熟人。他是位鹤发童颜老爷子，正是每天早上在体育场教打太极拳和五禽戏高老爷子。见是高老爷子，赶紧招呼道：“高老，你好！……你认识这是黄金枣？哪好意思收您老钱，想尝装几斤走就是。”
老爷子也认出：“原来是小石头啊？好久没看见你，自从放暑假你就没去打太极拳，们这群老人家还挺想你。……你今天来卖枣？怎卖到这里来？哦，小康领你来，你们两个小孩有意思……今天也有点兴致，小石头，把秤给，和小康起帮你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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