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能像世间修行人那样短短时间内修行精进,但是山中五百年光阴,却学会分辨百药之性。……四年前在终南山采药,在山野之中遇到个修行人。当时初入人世,不知道天高地厚,自以为五百年修行已经没有破绽,就以人形相见。而那人果然没有看出是妖物。”
忍不住问道:“你说是七叶吗?他没看出来……”
紫英姐轻轻摇摇头:“后来才知道,他恐怕是装,故意没有点破。很羡慕世人有师承道法,碰见这样个人,总要想办法请教。这个七叶当时对还不错,除师门不能外传秘法之外,指点很多修行上东西。当然不能白白受人恩惠,就教他许多辨药炼药之法。”
接着紫英姐讲述她和七叶之间故事。
韩紫英在终南山中采药时与七叶结识,七叶指点她不少修行关窍,韩紫英也送给七叶不少世间灵药助他修行,同时也教他不少炼药之法。来二去,这两人就交朋友。此时七叶刚刚受挫于七心不久,郁郁而不得志,恰恰碰到韩紫英这
,低下头又说道:“十八年前,在芜城九连山飞尽峰意外被人所伤,修养很久才恢复形体,觉得此处不太平,决定出山游历修行,就到秦岭带。”
“被人所伤?十八年前?怎回事?什人伤你?”
紫英姐:“是个刚阳之气很重人,他打猎时开枪打伤……事到如今,也不想瞒你,其实不是人。”
紫英姐说到这里,抬起头,双水汪汪眼睛看着,在等待反应。看着她,尽量保待着面容平静:“紫英姐,你不是人?其实以前隐约已经猜到,不过你今天自己告诉,还是很高兴。”
“小野,你猜到?谁告诉你?风君子吗?”
摇摇头:“不是。其实那次在面馆里,被齐云观泽中道士用镇灵宝印打伤,并没有完全失去知觉,后来你们说话都听见……”
紫英姐:“原来如此,那你怎……”
“怎不问你?紫英姐,这是你秘密,你不想说当然不能逼你。其实早就问过自己,你如果不是人怎办?后来想通,不怎办!只要你对好,又何必追究你是什来历?”
紫英姐仍然看着,眼神中又泛出层水光:“你是这想……原来自作聪明人是!早就想告诉你,可是知道你是修行人,怕你知道身份之后会不理。原谅,到今天才对你说实话。不是人,是在飞尽峰中修行五百年妖物……是什妖物你就不要问,族类早已绝迹,剩下恐怕只有。”
紫英姐俏丽面容中露出哀伤之色,也为她黯然,她是个妖物,可是如今已无族类,可以想像下,天地悠悠只余身凄清感觉,难怪她要在尘世中去寻找知已。没有说话,轻轻握住她只手,而她五指用力,将那只手抓紧,又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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