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中签第十四，签语是‘病龙行雨’。当时求签是要钱
，
根签五毛，
给
块，小尼姑没钱找，就说那五毛钱算香火钱，菩萨会保佑考上大学。记得那个菩萨是送子观音，跟考大学有什
关系？你说这尼姑搞不搞笑？因为这件事，对那支签记得特别清楚，但直没明白是什意思。”
“这跟偷东西也没关系呀，你究竟偷什东西？”
风君子摆摆手：“别急，听说完。三年之后，也就是九八八年，那年正好是龙年。读初三，莫名其妙得场大病，在家休养很长时间。从小到大，几乎没有得过什病，这是唯次，而这场病来去都没有征兆！当时就明白‘病龙行雨’是什意思。病好之后，立刻就去观音庵，趁尼姑不注意，把签筒里那支签偷走，丢到庙门外香炉里烧掉。”
“为什要烧掉？”
风君子郑重道：“庙里签也不是支支都灵验。而这支签如此灵验，抽到人是祸非福，怎能留着它。……其实不算是小偷，偷其它东西，也都有类似原因。”
十年前柳校长就是个例子。们今天来就是要把这两样东西偷走，而且要让大家都知道有人偷走这两样东西……这是做善事，替柳家受罪！”
“替柳家受罪？”
风君子点点头：“你不是想要帮柳老师吗？那汤氏父子只是普通人，而你多少有点法力神通，应该不会怕他们。但是齐云观道士可不样，他们是正门下修行人。……现在汤氏父子发现柳家遗物线索，如果把和尘道长那票人引来就麻烦，你恐怕也保护不柳家。……所以这是釜底抽薪之计，先把柳老师家人给撇开。”
风君子话说似乎很有道理，但总觉得有什地方不对劲，有点疑惑说道：“你说这是做善事，但归根到底还是在做小偷啊，们这是在偷东西……”
风君子喝口酒，抬头道：“这叫盗亦有道，柳下惠他兄弟说。”
“你胆子可真大，也不怕观音菩萨找你算帐。”
风君子冷哼声：“算帐？还没找她算帐呢！”
“风君子，你尼姑、和尚、道士都偷过，下次偷什
“风君子，你是不是经常偷东西？状元桥下面那个蒲团就是你从九林寺偷来，前段时间又跑到齐云观偷走什锁兽环和拦妖索……偷完和尚偷道士，真没见过你这种小偷！”
风君子有点不好意思笑：“其实偷第件东西，是在家尼姑庵里……”
“什！你最早偷是尼姑！怎回事？说来听听。”
风君子：“这说起来就复杂。那家观音庵很早就有，但是在w.g时候菩萨让人给搬走，大雄宝殿改成幼儿园。曾经在那里上过年幼儿园。记得小学五年级过年时候，又回去看眼，幼儿园又改成观音庵。那天是大年初三，闲着没事，就求根签。”
“什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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