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道……哦!原来你早就料到,你早就知道王老虎会带着警察来找!你早怎不告诉。”
张先生:“石野,你先别激动,听把话说清楚。王老虎这个人早就知道,他为人坚啬,性格又多疑。你帮他救儿子,他当时会谢你,可是救出来之后,必然也会怀疑你……这种人是求鬼神又不信鬼神。把你拖进这件事,是为回答你问那个问题。”
“问题?张先生你是说人劫吗?记得你说人劫马上就要来,说完之后王老虎就来……这算是人劫吗?”
张先生:“普通人进局子,这
。坐在那里问她:“警察姐姐,究竟是怎回事?你们是不是经常在大街上带人回来问话?”
曲警官又笑:“不要叫姐姐,们同岁。今天事情有点误会……们也是按职责行事。现在你没事,可以回去。如果有什事情话,会再去找你……你还不走?真想留在这儿过夜?们可不管晚饭!”
这位曲警官穿着警服板着脸时候给人感觉是秀丽而不失威严,但是现在看她这笑着对说话,贝齿轻露、花枝微颤,让人忍不住想多和她聊两句:“怎可能?你和同岁?才上高中,你就参加工作?”
“学习成绩不好不坏,考大学恐怕没有指望,初中毕业就读警校,拿个中专文凭分到派出所……不像你,能考取省重点,芜城中学大学录取率可是85%,你能考进去真是走运……不要不学好,不好好学习没事儿乱逛什……这不,逛到派出所来。”
需要解释下,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高等教育情况与现在不同。初中毕业之后可以上中专,叫初中专,也可以上职业高中,那时候叫技术学校。而高中毕业之后,成绩好可以考大学本科,考不上本科可以考大专,考不上大专也有可能被中专录取,那叫高中专。这些学校毕业之后都可以分配工作。
这曲警官和同岁,也就是十八、九岁,初中专要读两年,也就是说十六、七岁初中毕业考初中专警校,这也完全有可能。在当地算是上学很晚。看她样子应该是刚刚参加工作不久,很可能夏天刚刚毕业,当警察还不到半年。听是同龄人,心理距离立刻拉近不少。站起身来随她向外走去,边走边问她:“警官,真羡慕你这早就工作。叫石野,你已经知道,你叫什名子啊?”
说着话已经走到滨江派出所门口,曲警官停下腿步:“还羡慕你呢……自己出去吧,不送你……叫曲灵,曲折曲,精灵灵……”
学校在城南,而滨江派出所在城北。走出派出所大门,向南没走多远,就听见侧后方有人在喊名子。回头看,张先生站在路边棵法国梧桐树底下笑眯眯看着。
看见他,紧走几步来到他身前:“张先生,你怎在这里?”
张先生:“小子,是特意在等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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