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梦,梦到很多条大鱼从江里跳出来落在岸边。知道这又是次清晰预感,于是第二天带着鱼篓去树林边等着抓鱼。确实有鱼从江里跳到树林中,抓好几条大鱼放进鱼篓。正在高兴时候,却不小心碰到棵树,惊动树上群马蜂。结果很不走运,被马蜂叮满脑门包,不仅鱼没抓到,连鱼篓都失手丢。能预感到有鱼上岸,却不能预感到树上会有马蜂出现,所以这种预感是好是坏很难说。但是这次事情也并非全然不幸,回家之后不久,发现久治无效关节炎自己好,不知道与马蜂叮咬有没有关系。
说到关节炎,小时候直体弱多病,身体就没怎好过,能活下来就是个奇迹。这还多亏村里金爷爷,经常来给看病。们石柱村几乎全村男人都姓石,只有金爷爷这个外姓人家。这种情况在当地,这个人往往会很受排斥,但金爷爷是个例外,他受到全村人敬重,因为他是方圆十里最好医生。金爷爷没有开医馆,而是无偿给上门求医人看病,主要是用针灸和自己上山采草药。童年奇异经历转折和金爷爷有很大关系。
……
那是八岁那年夏天,有天村里小孩起去池塘里洗澡,所谓洗澡就是游泳玩水。村口池塘水不深,人又多,从来没听说过会发生什危险。起去时候看见村长儿子石东,东东样子吓跳:只见他面目浮肿苍白,鼻子下面还挂着淤泥和血迹。吓惊叫出来,周围人被惊叫声也吓跳,问怎。揉揉眼睛再看东东,刚才样子消失,站在面前仍然是个活蹦乱跳少年。
在那刹那间明白这是怎回事。当时年纪小说话不知道掩饰,指着东东大声说道:“东东,你不能下水,否则你会淹死!”周围人都哄笑,没有人理会话。大大小小孩子都下水,只有忐忑不安坐在池塘边。他们在水里玩很开心,然而过不久,就听见东东大声喊救命,人不由自主向水下滑去,怎也起不来。当时就有几个水性好大孩子想过去拉他,却在水下摸不到,等到村里大人赶来将东东捞上来时候,人已经不行。
清晰记得东东躺在池塘边样子——面目浮肿苍白,鼻子下面还挂着淤泥和血迹,切就像曾经看见过那样。后来东东爸爸也就是村长也来,总觉得他看眼光那让人不舒服,而周围其它人看眼神也是怪怪。
回家之后告诉父母白天发生事情,然后当天晚上就病。病很重,连几天高烧不退,不断说着胡话。送到乡卫生所吊两天盐水也毫无起色,父母又只好把抱回家,请来金爷爷。金爷爷给把完脉,皱着眉头问父母生病前发生什事情,父母将那天事情都告诉他。
金爷爷听完之后仍然眉头紧锁,若有所思说:“这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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