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知道。你大概三十二岁吧？”
“好厉害，猜对
。”
你顺着他
话说谎。
“就知道。”男人得意地大笑。
“就算主打人妻，还是二十几岁比较受欢迎吗
“跌倒撞到。”
“哦。”男人心不在焉地搭腔，仿佛刚刚只是随口问问。
看来他是有话直说类型。
这种男人会说话不出几种模式。
接下来他大概会问年龄或是故乡——果不其然，他问。
难道是因为当时不是直接卖*，而是有“卖保险”这个烂借口，所以你才觉得自己是清白？你搞不懂。
你眼角倏然闪过橘红色影子。
啵啵啵……多
耳熟笑声。
化身为金鱼小纯鬼魂，从宾馆天花板处朝你游过来。
他最近时常像这样看着你工作。
又是这个蠢问题，简直糟糕透顶。
但你说违心之论。
“很棒……高潮好几次，还以为自己会坏掉呢。第
次尝到这种快感。”
“这样啊。”男人满意地笑。
你心中产生两种矛盾情绪。
插入。
你唯做小小抵抗，就是过程中尽量避免接吻。
根据从前陪睡卖保险经验，你知道与讨厌男人舌吻比做爱更恶心，更别说这个男人还有口臭。
你刻意使用不需要面对面体位，扭着腰色情地说：“再来，再来……”如此来，男人就会忘记接吻，奋力冲刺。
进入后没几分钟，男人就射，你却觉得这几分钟格外漫长。你体内感觉越来越迟钝，况且内射本身就不会带来快感，顶多阴茎会在当下膨胀，带来些许紧绷感。
“说啊，你其实超过三十岁吧？”
“咦？”
你努力憋住笑意，装出脸为难样子。
“不用瞒，没有怪你意思，也不会去网上抱怨。”
“很明显吗？”
偷窥姐姐上床实在很低级，但仔细想，小纯死时正值青春期，八成早就解做爱是怎回事，却没来得及体验就过世。
想想也挺可怜，你决定随便他爱怎看就怎看。
“说啊。”癞蛤蟆男似乎还想事后调情，摸着你黏湿身体问，“这是怎来？”
男人手掌摸着你大腿上瘀青。
身上带着瘀痕工作，总会被问东问西。你答案只有个。
种是满足男人需求成就感。
种是甩也甩不掉落魄感。
身体就这样被陌生、没有感情、长得像癞蛤蟆口臭男从内侧污染，而且还假装很高兴……
只是为钱。
就连陪睡卖保险时，你都不曾感到如此凄惨。
“啊！要高潮！要高潮！再来！全部射出来！好棒！”你算准时机，喊出下流词句，抖动着身体假装高潮。
“嗯！”男人笨重身躯轻轻摇晃，发出愉悦呻吟。
啊，大概就是这时候吧。
病原体正混合着精液，从他体内射出来。
男人先喘口气，身体依然与你连接在起，满脸通红地问：“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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