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加笃定,这两个人定跟你父亲失踪有关。
坦白说,你有不好预感,但也只能先听听他们说法,否则无从确认。反正他们也不像会乖乖吞下闭门羹人。
“好吧……请进。”
你招待两人进入家中。
“打扰。”两人脱下鞋子,拎着大衣走进屋内。
你来到玄关处,从门上猫眼望出去,有两个男人站在那里。其中人高大肥胖,另人矮小瘦弱,戴着眼镜,是对典型劳莱与哈台(1)。
他们自称是你父亲朋友,但你对那两张脸都没印象。
你打开门,矮个儿男率先鞠躬,说道:“抱歉,突然登门拜访。”
背后高个儿男也轻轻点头致意。两人大衣上都沾着细小雨滴,似乎是淋雨走来。
“呃,不会。抱歉,家父现在不在家……”
因缘、牵绊、情分、血缘关系……你找不到确切形容词,但就是觉得自己和母亲之间有着斩也斩不断牵系。就算换地方住,你们两人今后也会在人生路上相互扶持,如之前三十年岁月。
直到搬迁期限只剩下两个月时,你才得知你母亲打从开始就不打算跟你同进退。
阳子——
你父亲消失个多月后,那些人来到你家。
11月,某个略带寒意星期天早晨,你懒洋洋地在客厅看着电视,吃着比平常略晚上桌早餐。
矮个儿男年纪和你父母相仿,穿着高雅三件式西装。他慈眉善目,面带微笑,讲话客客气气,举止斯文有礼。
反观高个儿男,年约四十岁,外形和矮个儿男截然不同。他穿着身丧服般黑西装,搭配酒红色衬衫,称不上有品位;他长相凶悍,双颊肥胖下垂,令人联想到斗牛犬。尽管高个儿男只是静静地尾随矮个儿男进屋,但他那肥硕身躯便给人种强烈压迫感。
“去叫妈过来。”
你带着他们来到客厅,朝二楼呼唤母亲。
你母亲下楼,矮个儿男
“请问……他是不是直没回家?”矮个儿男问道。
你点头说“是”,然后察觉出件事。
般人听到要找人不在家,都会认为是出门,但他刚才询问方式仿佛知道你父亲离家出走事。
“唉,们也直联络不上铃木先生,正伤脑筋呢。这件事跟他家人有关,方便让们进屋说明吗?”
矮个儿男虽然语气沉稳,话中却流露出不容分说压迫感。
你不知去哪里寻找父亲,你问遍父亲公司人与亲朋好友,却无所获。
天气预报说,三美市整天都有雨,县内内陆地区有可能会下初雪。窗外天色阴暗,玻璃上黏着雨滴,但雨声被电视声音和二楼传来吸尘器噪声彻底盖过。你母亲已经先步吃完早餐,难得打扫起自己位于二楼房间。
此时门铃响起。
你按下客厅墙壁上对讲机:“您好,请问是哪位?”
“您早,不好意思,大早来府上打扰。铃木先生平时很照顾们,请问方便和您聊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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