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还是很白,却是大病过后灰沉死白,攥在手里手腕也细瘦得像是截枯木,郁夏看着苏锦之手臂上疤痕,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唐雨桐发给他,青年出车祸那天照片,那满目血红几乎晃花郁夏眼睛,不等谢殊上前掰开他手,郁夏就自己放开苏锦之手臂,怔怔地朝后退几步。
郁夏抓是苏锦之右臂,他手还没有完全恢复,漫长复健工作也才起个头,平时甚至都没有力气自己端碗要靠谢殊喂他吃饭,郁夏这松手,苏锦之手顿时就掉下来,在轮椅金属扶手侧边上磕下。
痛楚从手臂顺着感应神经顿时传来,苏锦之痛呼声,谢殊马上握住他手在他撞到地方轻轻揉起来。
“解释什?”谢殊终于开口,他声音十分低沉,带着不容忽视冷漠意味。他低着头专心致志地为青年揉着刚刚被撞伤地方,那温柔模样,与他冷冷声音完全不符。
郁夏在听到青年痛呼时候马上就后悔,在心里责怪着自己莽撞动作,想要上前看看他有没有受伤,就见那个和他长得十分相似男人做他心中所想事。不,他甚至还做得更多,起码他自己是不会这样握着青年手反复细揉,这样距离对他来说太亲密
也变得慌乱起来,仿佛这声音是他噩梦般令他发憷恐惧。
但他本身是不害怕,他如今这些反应更像是遗留在这具身体里本能。
苏锦之蹙蹙眉,声音不受控地变得有些打颤,他垂下眼帘,轻声说:“不认识你们,谢殊,们走吧。”
谢殊沉沉地“嗯”声,没有多说个字,推着苏锦之就要离开。
郁夏看着苏锦之不理自己,还说什不认识他,现在更是直接走,顿时就像被点燃火药桶炸起来,声音拔高道:“苏锦之你说什?!”
“郁夏,这是在外面!”秦安也被他吓跳,马上扯住他胳膊,郁夏声音已经吸引不少人目光,他是公众人物,被什拍到就不好。
郁夏也知道这其中厉害关系,他深吸口气把墨镜戴上,又朝苏锦之追过去,把抓起他放在轮椅扶手上胳膊,压低声音道:“苏锦之你把话说清楚——”
虽然夏天已经过去大半,但是天还是有些热,所以苏锦之今天只穿件薄薄圆领衫,被郁夏这拽着手腕扯高,袖子就顺着细瘦小臂往下滑落,顿时露出原本掩藏在衣衫底下,因那场车祸遗留下来密密麻麻缝合疤痕,像是恶心水蛭样紧紧地吸附着青年白皙手臂。
郁夏和苏锦之是同学,他们起度过高中和大学,甚至在毕业后还在起段时间,他是见过苏锦之穿短袖样子,准确来说他见过青年穿每种衣服时模样,校服,衬衫,短袖……青年向很白,皮肤细腻,郁夏至今还记得唐雨桐见过苏锦之之后和他说青年皮肤比她还好,那脸惊叹羡慕模样。
而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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