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你死。”
“你胡说什!”苏锦之还没动作,谢殊就低喝声,往前踏步。
“诶,人都是会死,贫僧可没打诳语。”
苏锦之听着那和尚说话心脏猛地跳,赶紧拦住谢殊
谢殊听着他这说,又看眼他头上茂盛黑发,眉头皱得更深。
“你是和尚?”苏锦之很奇怪,“和尚怎会在道观?”
“贫僧是来看望老友。”那人又笑笑。
苏锦之有些犹豫,询问零号:“这和尚靠不靠谱啊?”
零号回答他:“不知道呀宿主大人。”
佑你平平安安,无病无灾。”
虚澜观对般人开放业务就是上香祈福,点灯则是对富人层开放,因为想要在虚澜观点盏灯,价格不菲。传说当年捐钱给虚澜观修缮道观元帅就在虚澜观里点盏长生灯,那盏灯百年不熄灭,至今还燃在点灯塔最高层。谢殊在登观路上就给苏锦之讲元帅与他爱人故事。元帅爱人是个男,是民国年间名富商小儿子,从小体弱多病,大夫都断言他活不过二十五岁,然而就在他刚满二十不久时候,他与元帅相遇并相爱,元帅捐出自己大半家产,在虚澜观为他点盏长生灯,结果被断言活不到二十五人,硬是和元帅相守到百岁才死。
苏长东请谢殊做苏锦之护工时给他开薪水很高,而现在谢殊把这些薪水都拿出来,就为在虚澜观为苏锦之点盏长生灯。
苏锦之听完谢殊话后,边感动不已,边绝望,他哭着对零号说:“你说对,切封建迷信都是纸老虎,这道观点都不灵……”
零号也跟着他哀声叹气:“唉,宿主大人,封建迷信要不得啊……”
“算!”苏锦之锤定音,“让再迷信次。”
“你会算什?”苏锦之问他。
那人笑嘻嘻地答:“贫僧那蕴之,什都会算。”
“你会看手相吗?”苏锦之说着把手伸出去。
“啧看这小手还是这白……咳咳咳!”那人小声地嘀咕两句,见苏锦之身后谢殊脸色不好马上收敛笑,吐出五个字——
“可不甘心……”苏锦之知道他身体,就以他这又瞎又残状况来看,怎可能无病无灾?更别说什长生。托号福,他每个世界都是短命鬼,这个世界先让他活过三十他就心满意足。
不过知道谢殊这爱他,苏锦之心还是像浸蜜汁样甜腻腻,下山时候恨不得不坐轮椅,就让谢殊背着他再走次。
然而他们刚出道观不久,就被个人拦下:“小兄弟……算命吗?”
这人长得端正帅气,剑眉英挺,鼻梁高直,但嘴角却噙着抹邪笑,嬉皮笑脸没什正经模样,谢殊望着他皱起眉,下意识地就要带着苏锦之离开,但苏锦之却突然按住轮椅,开口:“准吗?”
“准!”那人见苏锦之双眼无神,挑眉笑声,“但准也不收钱,你有缘,贫僧就是想为施主你算上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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