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三皇子是不是有什毛病啊?”苏锦之问零号,“昨晚那羞辱他,结果他进度值涨得比自己都快,这都80点,是不是再骂次就满呢?”
“不知道呢宿主大人。”零号尽职尽责地提醒他,“可是您自己进度值,现在也才涨回原先数值75点呢,并没有进步。”
提到这个,苏锦之也有些疑惑,如果说他之前掉进度值是因为君长乐自卑,但这份自卑又在昨夜于大殿上与宴辉对峙中被打破,所以进度值又重新涨回来,可最终还是止步于75点数值停滞不动,君长乐究竟还在遗憾什?
“在想什呢,这认真?”封九黎端着平安刚煮好肉糜粥进屋,就看到青年已经醒,正靠坐在床前神色怔怔,不知道在想些什,便出声问道。
苏锦之朝他看去,轻声道:“没什……”
不理……他要是早点告诉花无——”君长舞绞着衣角,低着头声音带哭腔,“就是锦之哥哥,绝不会那样骂他,也不会来找锦之哥哥麻烦……呜呜呜……锦之哥哥那时看就和看陌生人样……他是不是也忘……”
“没有,他从来都没有忘记你。”云梦尘长长地叹口气,抬手摸摸君长舞脑袋,回忆着那日苏锦之隔着纱幔与她相见场景,“他那日……很开心,他也很想你,他只是不知该——如何与你相见,毕竟他现在……”
“知道……”君长舞仰起头,眼睫被泪水打湿成簇簇,“等锦之哥哥醒来后,就回崇洛。”
云梦尘点点头,轻声说道:“这样也好……”
君长舞闻言,透过未合拢木门恋恋不舍地往里头望眼,抹抹眼泪就离开。而云梦尘看着她身影消失在楼梯处,也转身朝门缝中看去——为让青年好好休息,屋里只点盏蜡烛,烛焰随着未合拢门缝钻进夜风微微摇曳,昏暗灯影中,他看到封九黎坐在床沿边上紧紧握着青年只手;而青年额上虽有伤,却睡得极为安稳,不像过去那些日子里整夜睡不安稳地呓语。
“真没什?”封九黎坐到床沿边上,拉起青年手在玉白微凉指尖落下吻,“你不问为什回崇洛?”
青年勉强地笑下:“你不是都在信里说吗?”
“没说完啊。回去后,皇上嫌弃年纪大还无家室,给赐婚,对象是太后亲侄女。”封九黎挑眉看看他,拿起肉糜粥碗边吹边装似漫不经心
“这样也好。”
云梦尘又将他方才对君长舞说话念遍,那声音在寂静夜里异常清晰,充满寂寥,而后他笑笑,为屋里两人关紧门。
这夜发生太多事,有些甚至不在苏锦之预料之中,比如封九黎,比如君长舞。
但结果总是好。
于是第二天,苏锦之醒来后就直对着面板上数据傻乐——除宴辉秋弈和他自己以外所有人进度值都满,他终于为构建和谐社会添砖半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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