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华国国主听到宴辉这说,更是下瘫软在龙椅上,北幽国何其强大?宴辉虽是三皇子,却早就是北幽王钦定太子,只待他在旁国玩腻回朝,便可接过滔天权势。他如今说要将脚下这块地赠与苏锦之,便是摆明要踏平他诸华国啊!
苏锦之脸上淡淡笑,在听到宴辉这句后唇角斜斜勾,变成蔑笑,坚声道:“不可。”
宴辉而再,再而三被苏锦之这样下面子,任凭他对苏锦之再有兴趣,此时也不由冷脸,面色含霜朝苏锦之冷声道:“不过是个谁都可以操妓?清高什?”
苏锦之也停笑,冷着脸看他:“是,无艳肮脏下贱,谁都可以操弄凌辱。但无艳入诸华贱籍之前,乃是崇洛之人,你北幽侵崇洛边境,杀崇洛子民,辱崇洛尊严,花无艳,今日就是被崇洛条狗操死,也不会同你苟且夜!”
倘若君长乐没死,他血液里流淌着也应当是这样热血,支撑他站立也当是这样傲骨。
是无艳公子——为何不肯笑呢?”
苏锦之没有看他,而是直直与诸华国国主对视,问他道:“国主可希望笑?”
诸华国国主在心底暗骂苏锦之眼瞎,三皇子问他他不答,反而回问自己,连忙转头看向宴辉,在望见男人骤然睨来眼底阴鸷后更是骇得满头大汗,随手抄起金桌上个酒樽朝苏锦之掷去,怒道:“三皇子让你笑,你为何不笑?!”
那酒樽好死不死,正砸在苏锦之额上。
苏锦之躲闪不急,只觉脑袋上“咣”地声,他也随即倒下,手肘及地半撑着,捂着额角缓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青年嗓音清冷干净似珠玉敲击,婉转如歌,响彻在大殿梁上,原本吓瘫诸华国国主及干大臣,此刻都瞪大双目不敢置信地盯着他,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生怕震怒宴辉连他们
苏锦之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努力稳住身形,放下捂着额角手掌,只见额角那处被酒樽锋角划开道口子,正有艳色液体从中汩汩流出,光是瞧上眼,仿佛都能让人感受到那份痛楚。
然而青年却果真如国主所言笑起来,这笑,便如同冬雪消融,春色重回,使那人眼角眉梢艳丽全然露出来,和着从他脸侧蜿蜒而下血线,艳美到极致。
“笑,无艳怎会不笑?”苏锦之扬起下颌,勾着唇角斜睨高座上那些人,“无艳乃是贱籍之身,不过妓子伶人,卑微低贱,国主肯屈尊降贵以重金聘无艳来宫中舞,无艳若是不能让国主尽兴,那便是无艳错。”
诸华国国主闻言,却是被吓得浑身颤抖,嘴唇蠕动着说不出句话。苏锦之这话明里听着卑顺恭敬至极,暗地里却是在嘲笑宴辉不如他,没有资格令他笑。
“哦,重金?”宴辉嗤笑声,从客座上起身,他身边近侍婢女想去扶他,却被他把挥开,“重金可令你笑,那孤要是将你此刻踩这片土地赠你为礼,是否可得公子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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