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渃涵说:“可能这就是人格魅力吧,你猜署名是?”
“不是他周老板还能有谁?”王寅说,“同窗场,他还能叫手底下秘书给你写啊?”
于渃涵把王寅拉到边儿,说:“这个事情非常微妙,按理说这个应当是以集团公司名义,确实得有周澜来发。但是这回他们是挂在湛林名下,邀请函是陆鹤飞签字,注意,
“上次你们块儿时候是不是捅娄子?”于渃涵问,“听说小飞也在,还打人?”
王寅装作被提醒样,说:“这你问可就太冤枉,又不是动手,跟没关系。”
“不让人省心东西。”于渃涵说,“李德明不知道你们那些私人恩怨,这次问下,想着,他饭局免不又是乌烟瘴气,个女人呢,也不太方便……”
“等等,你有什不方便?”王寅说,“你又不是喝酒喝不过他们。”
于渃涵黑着张脸说:“你知道你现在为什还是个单身老男人,没女人肯要你?就你有嘴是不是?”
高峰时间段还没彻底过去,有些地方还在堵车,他就靠着车窗点上根烟,深深吸口,好像唯有车内这点小小空间才是他全部。
他突然间觉得自己非常失败,事业上受制于人,感情上也始终没有个着落,家庭关系也搞不定。他像是个普普通通中年上班族样,烦闷时只能躲在车里抽烟,推开这个门,如同洪水猛兽般现实就会将他侵吞。
想到就会头疼。
换做以前,他大概没个几个小时就会对王辰态度软些,这次他想做个断,干脆晚上连家都不回,在外面酒店开个房间过夜,天亮直接去上班。
他到公司迎面碰上于渃涵,于渃涵简单跟他打个招呼,本来两人都要错身而过,于渃涵又退回来,说:“哟,昨儿上哪儿浪去?恢复原本纸醉金迷生活?”王寅还穿着昨天衣服来上班,这是最好证明。
“……”王寅双手投降,“得,去去。还有谁啊?”
“没说。”于渃涵说,“不过就你们这圈人呗,这是私人饭焗,玩乐事情你不是很在行?而且你们彼此都是认识,也能玩开。”
王寅叹道:“现在想这个都脑仁疼。”
“差不多得。”于渃涵忽然想起来,“哦还有,周澜他们今年在内地开年会,你猜怎着,给递请帖。”
“有病。”王寅暗骂,转口对于渃涵说,“不是,于总人缘可以啊,八竿子打不着企业都邀请你参加年会?”
“哪儿跟哪儿啊。”王寅无奈说,“现在家里家外团乱,内忧外患,真非常中年危机。”
于渃涵看笑话般说:“男人啊……啧啧。”
王寅说:“有事儿?没事儿走。”
“哦还真有。”于渃涵说,“既然看见就先跟你说声儿吧,周末李德明有个私人饭局,你去还是去?”
王寅纳闷儿说:“他没跟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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