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态度诚恳认真,目光又朦胧像是笼着层雾气,王寅叹道:“们没有必要聊这些。你不是要来?也来,你答应老郭事儿就无需再经由吧?”
“答应郭导自然会去做。”陆鹤飞起身走到王寅身后,手掌轻轻搭在王寅肩上,弯腰靠近他耳边说,“们今天不谈别人好不好?”
“小飞。”王寅抬头看向陆鹤飞,“你不累?”
陆鹤飞彻底松力气,从背后抱着王寅,脸埋在他颈窝里,闷闷地说:“不累。”
“那你总该得恨吧。”王寅说,“没有人不憎恨要杀自己人。”
鹤飞还能吃他不成?便勉强答应。
陆鹤飞定位子,包间很大,半面是落地窗户,极高楼层仿佛可以俯瞰北京夜晚。王寅如约而至,没想到陆鹤飞已经在里面等他。陆鹤飞穿正式精致,他脸好看,身材也极佳,这副样子像是精心打扮过,分外夺目。时间叫王寅有些恍惚,分不清是时间是现在,还是几年前初遇陆鹤飞。
房间里有暗香,王寅四周打量番,才发现包间里都是用白玫瑰装饰,陆鹤飞身处其中,亦如玫瑰般纯洁无瑕。
“今天玩是哪出?”王寅笑着拉把椅子坐下,“不玩惊悚改玩浪漫?”
“你不喜欢?”陆鹤飞说,“当初给你变朵白玫瑰,你收下,以为你喜欢。”
“不是你。”陆鹤飞说。
“小飞,你没有想过另种可能?”王寅说,“你完完全全可以拥有个正常健全人生,何必跟个这样人较劲……”
陆鹤飞“呵”声:“你就爱说教,总是希望别人可以按照你方法活着,看偏不。王寅,你就没想过另种可能?也许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你越不答应就越偏要,你又跟较什劲儿呢?”
王寅说:“几日不见,你倒是变得有理?”
“只是想找个折中办法,这样下去,什时候是个头啊?”陆鹤飞说,“你问累不累,其实很累。如果杀人放火能解决问题,倒是觉得很好。然而你要是死,都不知道为什要活着。该恨你,每每恨到不能自已时,又特别难过。你知道为什要去跟王辰说那些?因为羡慕他。你想除掉他,可是当他醒,仍旧对他那
王寅笑道:“以为你喜欢。”那时陆鹤飞只要杀青,或者有什活动,王寅都会轩束最好白玫瑰送给他,仿佛是两人彼此暗语。
白玫瑰象征着纯洁,但是他们两个人却都是鲜血淋漓,遍体鳞伤。
“就是想见见你,找不到什别理由。”陆鹤飞平静说道,“去见王辰,你应该知道吧。”
王寅说:“知道,他讲。”
陆鹤飞说:“后来想想,这件事儿确实做冒失,总想着受过罪别人也要尝尝。”他说着颔首,嘴角挂起丝叹息笑容,然后又看向王寅,说:“王寅,不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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