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自己亲手拆掉
防御
盔甲，把刀递出去，怎
可以埋怨别人伤害你呢？
王辰记得清清楚楚，当对面那辆车急速撞来时候，是他自己扑向王寅，车子
个侧滑，把副驾位置直挺挺送出去。
“那他话
能信？”
王寅转过身来，看向王辰。王辰目光中没有质问意思，他带着笑意，像是在征求王寅意见。王寅脑中闪过无数念头，他当然清楚陆鹤飞在做什，但是他也怪不得陆鹤飞什，切都是他自己亲手种下苦果。
因果轮回，无非是报还报。
“哥……”王辰伸着胳膊搂住王寅脖子抱他，把自己脸埋在他胸口轻轻蹭，小声重复，“哥哥。”
王寅叹气，手掌轻柔抚摸着王辰头发：“信吧，他犯不着跟你说谎。”
好久都没夜里聊过天。”他原来总是喜欢抱着王寅聊天，王寅没他话多，大半时间是闭眼听着，偶尔应两声，不知不觉就睡着。年轻人好像每天生活都丰富多彩，每件都要讲给哥哥听。但那时候王辰在湛林工作，从早到晚忙不可开交，沾着枕头就能睡着，哪儿有心思听王辰讲什。
“你给讲讲你这几年生活吧。”王辰提议，“还没听你讲过。”
王寅说：“每天都差不多，有什可讲？”
“哥，骗你来着。”王辰没头没脑说句，王寅问：“骗什？”
王辰说：“今天有个人来过，说是你朋友，花是他送，不是什护士姐姐。”
搂着他手臂收紧下。
“但是……”王寅又说，“辰辰救哥命，不是？”
“……那哥以后要养着。”王辰含糊说。
“嗯。”王寅点点头，“好。”
他们谁都没把话说太透，但言谈之间仿佛笔勾销。王辰花个下午时间把事情想明白，从头到尾王寅都没有强迫过他什，每个关于王寅选择，都是他自主自发，他发觉每段故事中自己都是心甘情愿，这种甘愿让他在得知王寅真实想法之后并没有产生什过激情绪和行为。
王寅本来就不困，听这话更是精神。他心里震，王辰说人听就是陆鹤飞，他不知道陆鹤飞来做什，或者……对王辰说过什。他深吸口气，仍旧是背对着王辰，问道：“谁来？”
“以为你知道呢。”王辰说，“长特别好看，像大明星样。他说他叫陆鹤飞。”
“他本来就是大明星。”王寅嗤笑，“他来做什？”
“说来看看。”王辰问道，“哥，你们很熟？”
王寅答道：“嗯，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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