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王寅让于渃涵赶紧打住,“今年给于总包大红包出去玩,豪华游艇加十三四个极品男仆怎样?姐妹场算是够意思吧?”
于渃涵问:“你哪儿来钱?别以为不知道你手头上那仨仨瓜俩枣。”
“没事。”王寅大手挥,弹弹手里那张纸,“去跟陆鹤飞讨债养你。”
于渃涵捂着脸说:“你省省吧……”
王寅骨子里就是好斗,特讨厌别人跟他抬杠。当初周澜就是太解他所以用网络舆论来给他压力,王寅就演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次陆鹤飞也不例外,他知道陆鹤飞要干嘛,心里也有底。
这把岁数好像都很爱唠叨,边说着“哎呀老不想说话”,边又在疯狂输出观念。
王寅就爱这样,妄图把陆鹤飞教育非常世故,给陆鹤飞施加所谓成人道理。陆鹤飞不听,他还要感慨现在年轻人怎样怎样,陆鹤飞招谁惹谁?
方才于渃涵那两句唠叨叫陆鹤飞品位两秒,站在电梯里莫名其妙想笑。
他很久没有过这种类似“愉悦”心情,连他自己也非常纳闷儿。
王寅隔天去公司时候于渃涵把这件事儿给他讲讲,他拿着那张写着“休想”两个大字白纸端看阵,说道:“来势汹汹说要断手脚,现在就弄这出?小孩儿就是小孩儿啊……”
于他而言,周澜和陆鹤飞都是对手,但他又隐隐感觉这两个人不是国。周澜是个老油条,不好对付,想打,就要打长线。而陆鹤飞就不同,王寅是勉强把陆鹤飞放在“对手”这个位置上,因为他觉得陆鹤飞还是太嫩,玩些商业手段背后没人给他支招话,他三天就能把湛林玩垮。这听上去有点无情,但事实就是这样。
王寅世俗认为在现实社会中人与人对抗就是资本对抗,不论这个资本具体是指金钱还是才貌,抑或什别。他也理所应当认为陆鹤飞要从这方面下手。
可惜陆鹤飞没有,他就是丧心病狂想整王寅而已,不论付出怎样代价
“哟,他那大能耐呢?”于渃涵阴阳怪气地说,“还断你手脚呢?”
王寅也拿腔捏调地说:“可不,没见怕最近都不敢出门?”
“哦,别拿犯懒当借口。”于渃涵说,“你们烂账真不想算,求求你想要钱自己去讨吧,实在不行打官司也可以。真是没见过这不可爱孩子,还反过来教育处理好个人问题,真是好像打他哦。”
王寅“噗嗤”笑出来,说:“嗯觉得他虽然疯,但是这话说没什问题,于总多大岁数?工作上不要那拼,真要关心关心自己。”
于渃涵面露凶光地说:“觉得你和陆鹤飞挺般配,什锅配什盖,要不你们赶紧放下前世孽障赶紧happyending吧,也省互相折磨还殃及们这些无辜吃瓜群众。——”她伸手指指自己,“真是欠你们老王家啊……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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