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晚上陆鹤飞抱着王寅做宿,就末小声在他耳边说句爱他。那会儿王寅都麻木,脑子里嗡嗡作响,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哪儿还有心思搭理陆鹤飞。他早上起来时候脚步虚浮,下楼时候个没注意就从楼上摔到楼下,陆鹤飞惊慌跑过来,见王寅膝盖都磕轻。他滚下来时候用左手撑下,但是冲劲儿太大,把手腕给杵伤。
陆鹤飞给他揉揉,难得开口问:“疼?”
“凑合吧。”王寅回答。陆鹤飞用劲儿,他就疼龇牙咧嘴,“诶诶
“没什。”花枕流笑着说,“就是突然有点舍不得,不想走。”
宁姜说:“早去,早回。”
花枕流看着宁姜,忽然几步上前抱住宁姜:“你如果想回家去住,就回去吧。”
宁姜不解。花枕流继续说:“你想做什事情都可以。”
“没什,想做。”宁姜说,“你飞机,要晚。”
”
“别别别。”花枕流说,“这是个多月前定位,后面就没有,只能说明王寅在那里出现过。很可能是运输工具经过那里,比如船或者飞机。”
于渃涵皱着眉想会儿,问:“你这东西有误差?”
花枕流推眼镜:“理论上没有。”
“要亲自去趟。”于渃涵掏出来是手机就给高司玮打电话让他给定机票,花枕流说:“你去?那择栖这大摊子事儿怎办?”
花枕流磨蹭时间太长,要不是时间摆在那里,他真不想动。当他拉开门时候,宁姜说:“以后,不要再偷,东西。”
“嗯。”花枕流点点头。他当然知道宁姜指是什,曾经他三番五次以此来要挟宁姜,因为那是宁姜最视若珍宝东西。
生活真不能再糟糕,花枕流希望这能是个契机,等事情都解决,也许切都会归于平静。
愿那时还有明天。
王寅向自恃定力强,但是这段时间陆鹤飞几乎不怎跟他说话,上床也这样,但是他会用种非常神情又变态眼神看着自己,这叫王寅有些抓狂。只有疯子才不说话,王寅是个正常人,没有交流能叫他死。
“他重要还是择栖重要?”于渃涵用力攥着手机,强行压抑着自己情绪,“钱没可以再挣,公司没可以再开,人没就什都没。管什洪水滔天,现在就要找到王寅!”
花枕流本想跟于渃涵起去,可是他们各自都有堆麻烦,于渃涵让他回美国收拾烂摊子,她叫高司玮陪她从泰国入境。她不知道花枕流那个玩意到底有没有误差,不过既然在那里出现过,就应该去看看,哪怕从泰国湾搜到爪哇海都可以。
只要王寅别被卖去索马里当奴隶。
安排好计划之后,于渃涵和高司玮先天就动身,花枕流隔天也要回美国。他想到面临事情太阳穴就突突跳,大早提着行李站在门口,犹犹豫豫。
宁姜从房间里出来,看花枕流还没走,揉揉眼睛问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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