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陆鹤飞不知道如何措辞,“以为你不在意。”
“也以为自己早就麻木。”剑连城说道,“结果没想到,还有些热血。”他这话半真半假,本来他是不想出面,但是周澜那边说客给他做许久沟通。周澜方面表示可以提供剑连城从准备阶段到诉讼阶段切法律援助和资金支持,并且有专门团队来操作。剑连城不缺钱,这些东西对他来说不算什吸引力,真正叫他动摇,是那位唇枪舌剑说客句话。
“人啊,还是应当心存希望活着。这世道也不应当是这样,要想有个好环境,不是光说说就可以,当从们这代人做起。去切身实地做些事情,哪怕失败,也好过连试都不敢试。”
剑连城自认为是个满身铜臭俗人,他觉得自己足够圆滑,足够解生存法则,也曾说这代文人没什脊梁,是嘲笑,也是自嘲。可当他听到这句话时仍旧心里震。他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其实是个非常感性人,其实自己骨子里就是会被那两句话打动。
他在书房里坐夜,也想夜,最终决定答应周澜。
必要,他又不会说话,多半是在浪费时间。你既然不喜欢在这里呆着,那咱就走吧。”
陆鹤飞确实不太喜欢医院环境,他更讨厌是王寅对王辰如此假惺惺态度。如果他真像他表现这爱护他弟弟,那当初为什又对他起杀心呢?为什要亲手把自己弄家破人亡呢?
这路回去二人都没怎说话,陆鹤飞晚上有点事儿没在王寅那儿久留,而王寅则早早睡,哪怕是年三十,他都不得闲。但是他答应陆鹤飞晚上起吃年夜饭,怕自己赶不过来,故而提前天准备食材。
他计划很好,却不知道陆鹤飞晚上去见个人。
陆鹤飞去家非常隐蔽私人会馆,剑连城在那里等他。其实是陆鹤飞很早之前约剑连城,只是最近他才有时间出来而已。
“其实觉得自己也没什胜算。”剑连城继续说,“不过事已至此,不对簿公堂实在说不过去。想,男人嘛,就要硬气点,躲在网络上彼此骂骂算什爷们儿?无论这次结果是什,倒是自己桩心事。”
陆鹤飞说:“不懂这些条条框框法律,证据这充分,还是没什胜算?”
“法律跟规则以及道德都是没有关系,界定标准也不同。从法律上来讲,很难赢,搞不好还会被反告个诽谤污蔑——这倒是很好判。
至于忙什,两人都是心照不宣。
“最近怎样?”陆鹤飞上来就开门见山。
“不怎样,忙死。”剑连城装样子地伸伸懒腰,“先安稳过个年吧,等开春电影上,就去准备起诉。”
陆鹤飞说:“以为你电影上映前会起诉。”
“没什区别。”剑连城说,“根本不能阻止它上映,它盈利与否也与初衷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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