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寅无法从他表情判断他这句话真实想法,不过宁姜对于花枕流态度直是沉默抗拒,王寅不知道花枕流生死,只能轻飘飘感慨句:“可能你以后真自由。”
“是。”宁姜并没有表现出喜悦神情,仍旧平淡,低头玩弄着自己手指,“是这样呀……”
王寅拍拍他肩膀,他会儿也有会,没时间跟宁姜聊天,只能简单问句:“他有联络过你?”
“没有。”宁姜老实回答。
“好吧。”王寅说,“你开完会不要走,等,中午们起吃个饭。”
年关之前,整个世界都忙成锅粥,似乎所有人都想着赶紧放春节假期,能拖延事情就全部靠句“年后再说”给自己找理由。
《云笈鉴》在诸多是非之下终于定档在三月初,比原计划大年初上映晚个月左右——这已经是择栖能够操作之下最好结果。麻烦是,网络舆论压力越来越大,王寅又不想做任何让步,话题直处在风口浪尖上,怎都下不来。他主要也不是操心这个事儿,而是花枕流。
花枕流消失快个月,仿佛人间蒸发样,监控记录查不到,任何乘坐公共交通记录也没有。只能明确点是,他确实在与王寅约定日期抵达北京并入关。花枕流是个标准技术宅,虽然早几年也是京城有名公子哥儿,后来心扑在事业上就鲜少出来走动,按理说不会有什仇家。
王寅度怀疑是不是周澜手笔,可是他与花枕流事情除于渃涵知道具体内容之外,过多细节并没有透露出去过。择栖未上市,并且只有他人说话算话,财务方面事情也完全不会公开,周澜就算手眼通天也未必查出来什。
那是花枕流自己选择消失?王寅觉得这个可能性甚至大于周澜操作,因为花枕流那边进度直非常不顺利,结果也不怎乐观,王寅在他那里投入精力很金钱过多,如果最近笔账无法快速回款,他极有可能跟王寅陷入非常胶着对立境地。
“嗯。”
王寅会议是有关于财务方面,这块他直不关心也没管过,于渃涵三番五次提醒他不要再对花枕流项目进行投资,他们体量根本烧不起高新技术
王寅理性推演着各种可能结果,但是感性上,他希望花枕流失踪是因为外因。显然不是什涉及利益外因,要不然肯定就是赎金那套。他盼望能够收到花枕流消息,也害怕收到不好消息。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凭空不见,难道是装神弄鬼?
王寅去公司上电梯时候遇到宁姜,他挺意外宁姜会来公司里,问之下才知道是年底过来开会。两人在同层出来,宁姜与王寅并行前进,在走廊尽头时,他忽然问王寅:“花枕流,不见?”
“你未免也太迟钝吧。”王寅苦笑,“人都消失个月,你才发现?”
宁姜低头说:“以为他,玩腻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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