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于渃涵纳闷儿，“你去找广告投放部啊，你找
干嘛？”
“想
想，这事儿还是走
私账比较好。”王寅说，“小飞不该过生日
，想给他买。”
于渃涵白眼差点翻到后脑勺，冷嘲热讽阴阳怪气地说：“王董最近是学什恋爱新招式？不送车子房子，改玩烽火戏诸侯博美人
笑戏路？”
王寅板眼地说：“你这个比喻可不对。”
“管呢？”于渃涵说，“你买块够不够？要不要给你买整条地铁线，繁华地区公交线，线上再把所有热门APP开屏给你买？世贸天阶那块天幕要不要？”
寅垂下眼睛，伸手过去，慢慢地盖在陆鹤飞手上，他也不看陆鹤飞脸，像是在自说自话，“真挺喜欢你。”
陆鹤飞回过头来，目光在王寅身上游移，随后低声说：“知道。”他话里带着气音，说没那坚定。
前面车流终于疏通，王寅把自己从凝固意识中抽离出来，踩脚油门向前。
三天元旦假期对于大多数人而言都是短暂，王寅就感觉跟没过样，每天都那多事儿忙天昏地暗。年底陆鹤飞也很忙，忙着代言忙着出席各种活动忙着拍广告，还有开年之后新戏。大家都想在《独觉》出来之前签他戏，谁知道这种冲奖片子出来之后会给陆鹤飞提多少咖位，再加上有《飞光》这样大戏加持，提前把事儿都定下来肯定是好。
主要是陆鹤飞条件真好，这种人在娱乐圈中鲜少遇到，几年未必有个。他就是这张脸足以吃辈子，长漂亮，长高级，男女通吃不说，大导演也爱他。当花瓶又如何呢？在最美年华里最美绽放，也好过籍籍无名，虚度青春。
“听上去不错。”
“疯吧你！”于渃涵骂道，“没钱！王寅你给听清楚，老娘没钱！花枕流要是那边儿吐不出钱来，银行贷款都他妈要还不上！到时候你就等着卖屁股还账吧！”
“别别，还没那惨呢吧。”王寅说，“都说，走私账，不过没做过这样事儿，请你帮忙而已。渃渃……”他软下态度来跟于渃涵说话也没用，于渃涵不理他，踩着高跟鞋就走。王寅没办法，只得去叫自己助理去办事儿。他发现有时候自己真是个孤家寡人，有两家公司有什用呢？很多事儿其实他都办不成，他也觉得特别羞耻，所
王寅抽时间回趟择栖，于渃涵问他跟周澜谈怎样，王寅说年前未必谈下来，年后再详细说。于渃涵问他是什地方没谈拢？王寅思考片刻，告诉于渃涵，利益纷争。
“对。”于渃涵说，“花枕流什时候回来？钱给他打过去，他不是说圣诞节前后回来？怎元旦都过完还不见影子，不会是想卷款潜逃吧？”
“他跟说明天飞机。”王寅说，“对，有个事儿想跟你说。”
“什事儿？”
王寅说：“你帮去买块广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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