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陆鹤飞
手搂着王寅，嘴巴贴在离着王寅耳朵不远
位置。他之前是准备作为歌手出道，唱歌自然不错。王寅没听他讲过粤语，唱粤语歌就更不要说
。陆鹤飞粤语讲准，音色低沉，听着有几分靡靡。因为年轻缘故，他之前不怎
听那些黄金时代情歌，听也听不懂。
现在懂，能够缓缓自若唱出来，却未必是件好事。
“其实
再去爱惜你又有何用，难道这次抱紧你未必落空。”
“什都有预感，然后睁不开两眼看命运光临。”
陆鹤飞笑笑，喊着王寅耳垂说：“想让管你叫爸爸？边干你边这叫，怎样？”
王寅怕陆鹤飞时兴起再来次，他有几条命够折腾？便说：“算吧，不想有你这大儿子。占你便宜，你亲爹乐意？”
“都没见过他。”陆鹤飞说，“你管他乐不乐意？”
王寅忽然来兴趣，转过身来问陆鹤飞：“你有想过你爸是什样？”
陆鹤飞说：“见过照片，但是没有太大感觉。甚至很恨他，你说奇不奇怪，恨个连面都没见过人。”
人忽然被人拉起，又狠狠安下来，这次不再是肩胛骨与玻璃硬碰硬，而是换对胸，把乳头都挤压服帖，随着伸手人动作像是在玻璃上画画样。再往上看去，手肘和手掌贴着玻璃胡乱蹭动，上面又盖个人手，十指相扣，缠绵悱恻。
后半夜，陆鹤飞和王寅才回床上，王寅许久没有这样纵欲过，躺床上眼睛有点睁不开。陆鹤飞还勉强凑合，鼻子压在王寅发间细细嗅着。他明天是下午戏份，现在很晚，他舍不得睡觉。
情绪平复下来之后，他就觉得王寅来看他并不是因为想念，而是补偿。因为他在王寅可能最需要人时候出现，王寅是个体面人，不会让他平白无故大老远跑趟，所以他就来看看自己，像往常样，上床做爱，拿他当小孩子样糊弄。
陆鹤飞面上还是那样柔情，心中想明白之后，情意就渐渐退下去。
“你都有白头发……”陆鹤飞说，“帮你拔下来？”
外面忽然风起云涌，很快唰唰落下
“人感情啊……”王寅说，“要什理由。”
陆鹤飞茫然地说：“是啊……要什理由。”
他看着王寅在自己怀里打瞌睡，便弄醒他，跟他说：“在戏里讲是粤语，挺喜欢粤语，还学点歌。”
“是。”王寅眼睛都没睁，“可是不喜欢，叽里呱啦，听不懂说什。”
“歌很好听。”陆鹤飞说，“给你唱。”
王寅迷迷糊糊地说：“拔什？拔还得长……”
陆鹤飞说：“你原来没有。”
“岁数到。”王寅回答。
陆鹤飞回忆下，猜测可能是之前亲人离世给王寅带来打击太大。他把王寅拥在怀里，说道：“你才多大。”
“比你大。”王寅说，“要搁在古时候，你都得管叫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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