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寅说:“之前罗汇园项目他坑个多亿,过多久才从其他事儿上找回来场子?那个收购案,他又想横插手,跟他要九成是加上精神损失费,难道很过分?”
于渃涵说:“其实不单单是他坑你钱吧?”
那事儿发生很早,当时王寅和周澜还没
“说正事儿吧。”王寅说,“就算再怎损,你还不是要该说什说什?怎,白花花银子不赚?”
周澜说:“你倒是明白。项目书早已经给小岳看过,他同意你不同意,这事情也展开不,看还需要做做你工作。现在都什时代,讲是共赢。总是争死去活来,对你都没什好处,不是?”
王寅说:“那好,拿九成,你要是答应,就没有其他问题。”
“你……”周澜能想到王寅会刁难他,但是没想到王寅这狮子大开口,“你不要讲这幼稚话。”
“在商言商,你主动来找商量事情,多少也得有点诚意吧。只不过说个九成,细节没说合同又没盖章,你就说幼稚。”王寅冷冷笑道,“周澜,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于渃涵说:“事情都过去那久……你总不能跟钱过不去吧,不是你性格。”
电话声打断他们两个人对话,是王寅私人手机,但是电话号码未知。王寅接听,刚听见那边喘气儿就知道是谁,他打开功放,那边说:“王寅,是你?”
于渃涵听见周澜声音有点惊讶,王寅捂住话筒,阴阳怪气地跟于渃涵说:“真巧啊。”
“对灯发誓,不是。”于渃涵说,“你问问他什事儿?”
王寅对着天花板白眼,尽量用平淡语气对着电话说:“您哪位?”
“那你就这样直不见?”周澜忽然说。
“事情还没发展到你必须见面聊程度,不着急,就慢慢先接洽着吧。”王寅说,“周生还有别事儿?没有话就挂吧,挺忙。”话是这说,但是他没给周澜机会,自己先按。
于渃涵老神在在靠在沙发上,说道:“你俩怎跟小孩儿打架样?”
“你这说说可以。”王寅把手机扔边儿,“这说周澜,他肯定是要吹胡子瞪眼。”
“他啊,就是太严肃。”于渃涵说,“你这九成要也真是理直气壮。”
“係周蘭。”周澜来句粤语,他声音低沉,九音六调像是能勾魂儿样。而后,他就换成字正腔圆普通话,“怎,连都听不出来?”
王寅说:“哪儿话,太久没见,难免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周生有何贵干?”
“是太久没见,可你总也不见。”周澜说,“今日亲自打个电话来,是想跟你叙叙旧,顺便谈谈开发区项目,你可还给个面子?”
“周生面子嘛……”王寅转下眼睛,“看也不值几个钱。”
周澜没想到王寅这样说话,无奈地说:“你讲话还是这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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