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宁姜动动,慢慢转过头来看着花枕流,平淡地回答:“总有人是不挑。”
“嗯,老唐是不挑。”
“你也不挑。”
花枕流表情僵,而后大笑:“你可能真不知道名头,不过确实不挑,像你这种平淡无奇丢在人堆里找不到也没关系,后面好用就行。”
宁姜说话不给他留情面,他自然也不会嘴软。大家个圈子里玩,谁也别想得罪脾气阴晴不定花枕流。
男人歪着脑袋问他,抬着边儿嘴角含着不明笑意,前胸松松垮垮解开衬衫扣子让这句话显得分外轻浮。
宁姜没听懂,但是他不想跟人搭话,把手擦干净要走。男人拽住他,又问遍:“多少钱?”
宁姜这才仔细看男人脸,认出来是同吃饭人。饭局上他来晚,说是路上堵车,来之后就有人介绍说这位是花家公子,花枕流。宁姜对于这些圈子里事情不感兴趣,只用耳朵听个名字,并没有怎抬头看人,而后转道KTV又是昏天黑地,哪儿能眼就认得清楚。
“你是老唐人?”花枕流说道,“他什时候换口味儿,在你身上白花钱?”他身形能把宁姜完完全全盖住,门样挡在宁姜面前叫他无路可走。宁姜把花枕流当空气,只想赶紧离开。
花枕流觉得宁姜拿乔,继续说:“觉得你唱歌挺好听,声音好听人叫床也好听,你开个价儿吧,老唐不会不让。”
单说花枕流这人,就有几分传奇可讲。
他自小在大院里长大,父亲是职业军人,母亲是言情作家,几乎是对极端父母造就他没有幸福快乐回忆童年。因为母亲关系,他就有“花枕流”这个怎听都不应当是个现代人名字,本意是希望他平静生活,可没想到现实却离题万里。
花枕流就是个公子哥儿身体,小时候体弱多病,跟院儿里同龄男孩子根本玩不到起去,他父亲好面子,硬叫他寒冬腊月跟着出去跑,每次回来都要冻去半条命才行。他母亲不怎管他,心创作,父亲就执意认为,男人就该有男人样子
“不。”宁姜半天就吐出来这个字,并且用力推开花枕流快步离开。
花枕流是在宁姜回去之后有段时间才回去,这次他特意坐在老唐身边儿,隔着个大活人,脸上带着暧昧浅笑时不时撇眼宁姜。
老唐是个精明人,当下就知道花枕流什意思,他先是跟花枕流闲扯两句,而后不漏声色起身离开。没人隔着花枕流与宁姜,中间空块,花枕流自然而然地挪过去,小声跟宁姜说:“你看,有时候你认金主也未必会帮你。”
宁姜稍稍偏过些头去。
“很好奇。”花枕流眼神轻佻,故意对宁姜说,“你这样,还能卖给谁?谁吃下去?不然话……你真没道理出现在这样场合上。老唐带你,不如带个大美人来。”他风骚浪荡,自然看谁都没什正经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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