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其然,郭擎峰喝大醉,也十分尽兴,王寅自己也快不行,勉强支撑不要太失态。郭擎峰留他住下,他摇摇头,大半夜叫司机来接自己回去。到家之后帮衬着自己把胃里东西掏干净,又吃药才睡下。
次日早,起非常艰难,司机来接他时候带早饭,王寅恶心口都吃不下,只能干喝水。
他进会议室之前洗把脸,让自己看上去体面精神点。
可是宿醉这个东西,强撑着骗别人骗不过自己,王寅觉得自己可能真是年纪大,不应该那浪。
整场会议里王寅都阴着张脸严肃不行,只会偶尔应和声,其余句话不说。大家都被王寅吓到,纷纷检讨是不是自己工作不到位。其实王寅就是单纯强打精神,要不然他准儿被还未散去酒精冲头晕脑胀,甚至还有点发烧感觉。
好不容易逃离会议室,王寅回自己办公室把秘书都散就想好好睡个觉。他办公室是个套间,外面是办公会客地方,很大,还有专门吧台以及台球桌等娱乐设施。靠边儿有扇门,那里是个小卧室,是王寅平时在公司睡觉地方。
王寅把衣服脱精光,皮肤接触到干燥柔软床铺时连毛孔里都透露着舒爽。他是个普通人,也会在这样偷懒时感到窃喜,并在安逸昏暗环境中很快入睡。
与此同时,陆鹤飞从车上下来,站在择栖娱乐大楼下面。他是来找王寅,这事儿他仔细想过,按兵不动只会失去主动权,像之前样,平白无故浪费几个月时间,而他不想浪费时间,只想把事情变得简单点。
陆鹤飞进门时下意识抬头看眼,最高位置就是王寅办公室楼层,他想,王寅应该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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