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站在门口,浓郁黑发中挑几缕银白色,带着无框眼镜,样子看起来非常斯文,只是他边儿嘴角微微扬着,笑得浑不吝。他看到宁姜时,不自觉往前走步,还未说话,宁姜就对化妆师说:“麻烦,出去下。”
化妆师经过门口时看那个男人眼,细看才发现,原来男人没有笑,只是边儿嘴角上有条细细小小红色疤痕,以至于猛打眼看是笑着。他这样远看斯文,近看倒是无限风流,邪性地很。
门关上,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安静到诡异。
宁姜在镜子里看会儿,这才缓缓转过头来,仔细辨认样地说:“花……花枕流。”
“怎?”花枕流摇摇晃晃地走过近,“不欢迎来?你原来可不这样。”
比较过分?”
“看你这段时间是闲有点野,不知道自己姓什吧?”王寅不含糊,拽着陆鹤飞领子把他拉更近,说话呼吸都能喷到对方脸上,“燥难受?”
陆鹤飞狠狠瞪着王寅,凶像是要把王寅咬死样。
王寅才不会被他示威所激怒,反而笑下,二人之间几乎凝固气流终于动动。王寅手在陆鹤飞脸上摸把,笑道:“你这样啊,也就吓唬吓唬。”手指从脸颊滑下来,顺着手臂停在末端,王寅转过身,十指相扣拉着陆鹤飞往外走,边走边说:“走,吃饭去。”
王寅永远这样,每次在陆鹤飞急不行时候风轻云淡顺着毛摸,再拍两下头,就好像什事儿都没样。他小狼狗被他冷落将近三个月,发发脾气,龇龇牙也是可以理解,他完全能够当做是情趣。
“是?”宁姜起身面对花枕流,没什表情,手指放在自己领口扣子上,衣服脱自然而然。
花枕流欺身上前,这次他是真勾嘴角:“你做什?”
“欢迎,你。”宁姜漠然,“们,不就是,这样?”
陆鹤飞被王寅这弄完全没气焰,只能跟在王寅身边儿闷声说:“吓唬到你?”
“当然。”王寅说,“小飞可是宝贝呀,你说吓不吓到?”
陆鹤飞想拿刀砍死这个老不要脸家伙,但他也确实因为这句话得到些心情上平复。
宁姜在休息室里坐着叫化妆师给他卸妆,他垂着眼句话不说,任凭化妆师怎摆弄,都非常听话。
敲门声响起,宁姜以为是王寅忘什事儿又回来,就应对方。可是当他从镜子里看到来人时,眼睛不由自主睁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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