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姜比划：“是
个个子很高
男人，身材也比
宽，样子……”他回忆
下，“很好看。”
听着宁姜这样描述，王寅眉头皱，问道：“他具体是什
样子？”
“就是很高，很帅，但是样子有点凶。”宁姜如果不写歌就想不出来什特别词汇，“不过，他应该脾气算好。”
王寅也知道为难宁姜没什用，便随便用手机搜下陆鹤飞定妆海报给宁姜看：“是这个人？”
宁姜点头：“是。”
宁姜摇头：“不困。”
“行，车上睡也行。”
两人去车库取车，王寅先载着宁姜去他在北京住处拿琴，然后才去到吃饭地方。
宁姜琴是把非常老旧吉他，可是保养很好，琴身上有个非常不和谐像是用美工刀潦草刻下字母“M”，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外面甚至连个琴盒都没有。
王寅路帮他把琴提着放进后备箱，又从后备箱里取出来拿进包厢里。
王寅把该招待人招待过后，剩下收尾事宜就都交给于渃涵，于渃涵已经习惯王寅这般甩手掌柜，什都没说。王寅笑着调侃她，宁姜回来你都不告诉，于总，这事儿你做不地道。
于渃涵冷笑，八百年前就说过，自己老年健忘症别找她茬。
王寅想半天没想起来于渃涵什时候跟他讲过，于渃涵风凉地讽刺王寅温柔乡英雄冢，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陆鹤飞，怎可能还记得别？王寅愣下，淡淡跟于渃涵说，宁姜还是重要。
提起这个名字，于渃涵只深吸口气，又沉沉呼出，像是有说不出心事。
“还没见着他呢。”于渃涵说。
“他去哪儿？”
“走。”宁姜说，“不知道。”
王寅冷“哼”声，宁姜以为他是在针对自己，低头说道：“对不起，真，不知道。”
“不是怪你。”
“先吃饭。”王寅说，“吃完饭再说其他。”
宁姜慢吞吞用筷子夹小口菜放进自己面前盘子里，说道：“你不要总是这……紧张。现在，很好。”
王寅说：“刚才在会场里不想问你，那你现在告诉，你怎好？每顿饭吃比麻雀还少是‘好’意思？”
他说话快，赶宁姜语速也提上来点：“每天没有什要做事情，没有消耗，吃不太多，很正常。是个人，坐电梯上来，可以坐电梯。还有，在电梯门口跟人撞到也没有被撞飞，你不要，太担心。”
“什人？”王寅挑眉，“女人可不算。”
王寅说：“他还是老样子。”
“他……”于渃涵说，“他能回来跟着你，也算是个好归宿吧。”
王寅笑道：“所以这里就靠于总啦，去约会啦！”
“嗯，你去吧，回头再去看看他。”
王寅去休息室找宁姜，宁姜窝在沙发上闭着眼小憩，门推开时候他就惊醒，王寅说：“吵醒你？要是困话就再睡会儿，不着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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