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
“……骂
。”陆鹤飞说，“还骂
挺狠。”
“哈哈哈哈。”王寅大笑，“老郭就是嘴狠，而且工作时候非常严格，你第
次跟他拍戏，不适应不习惯都是正常。如果你要是实在觉得不行话，
这里还有别。
不过几天，这事儿就传到王寅耳朵里。
王寅把陆鹤飞交给郭擎峰其实挺放心，他与郭擎峰多年好友知根知底，自然清楚陆鹤飞现在正在经历怎样刀山火海，所以他在开机前几天给陆鹤飞打个电话。
“最近怎
样，小飞？”
“还不错。”
“想？”
扣开。
王寅对于陆鹤飞而言是个特殊存在。起初陆鹤飞接近王寅确实存不可言说心思，可他没想过王寅如此慢条斯理，与他交往依旧风度翩翩，收放自如。陆鹤飞为讨好王寅总是很主动，口头上永远是副爱慕王寅样子。他与王寅进退周旋，像是在进行场博弈。王寅谈笑风生，而陆鹤飞开始有点模糊不清。
郭擎峰说，要你爱王寅爱要死，演给看。
再想到这句话，陆鹤飞忽然心惊肉跳。
“好。”郭擎峰站起来，“回去继续读剧本吧，新人不要让大家等太久。”
“……想。”
王寅“啧”声：“怎觉得，几日不见，你跟说话怎那腻歪？郭导教你什啊？”
“没有。”陆鹤飞意识不到自己跟王寅说话状态有点像撒娇，也意识不到为何自己忽然对王寅这样说话，“他只是教演戏。”
王寅问：“那郭导骂你？”
“……”
陆鹤飞依言站起来，跟着郭擎峰回室内。
剧组上午围读剧本，下午会有专门时间让陆鹤飞和吴克练钢琴。郭擎峰是个非常认真人，甚至有点吹毛求疵，他要求陆鹤飞跟吴克要在最短时间内学会钢琴弹奏方法。弹差不要紧，架子要学十足十，手也要灵活，不能光靠替身。吴克是个老演员，大大小小角色演过很多，郭擎峰不担心他业务能力，就是担心陆鹤飞不行。
只是当陆鹤飞坐在钢琴前按照老师教过内容试着弹奏时候，郭擎峰意外发现，陆鹤飞表现非常专业。端端正正坐在那里，十根修长手指灵活舞动在黑白琴键上，如果把时而走音曲调屏蔽话，画面美叫人挑不出来丁点瑕疵。郭擎峰有预感，这部电影上线之后点击数据可能会非常可观。
后来郭擎峰问过陆鹤飞是不是学过钢琴，陆鹤飞解释说当练习生时候老师都教过乐器，他会点，也是学个皮毛。这个理由顺理成章，郭擎峰就没有再追问。
切都在紧锣密鼓筹备，郭擎峰叫陆鹤飞读过好多次剧本，陆鹤飞虽然有长进，但是还是达不到郭擎峰标准，因此陆鹤飞也没少被骂。郭擎峰骂人不留情，当着剧组面骂过，当着卫诗面儿也骂过。卫诗哪儿见过这种阵仗，好几次陆鹤飞还没怎样呢，她倒是先跟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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