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与有情人方能做快乐事,但是事实上,无情亦快乐。
王寅半躺在沙发上眯起眼睛,粗重呼吸中偶尔夹杂着低声满足叹息。他手指插进陆鹤飞发丝,像是爱抚乖顺凶猛野兽。陆鹤飞吮吸叫他几乎快要到高峰,他睁开眼睛俯视陆鹤飞,陆鹤飞也在抬着眼睛看他。
那瞬间,王寅有些恍惚,些斑驳影子画面渐渐重叠在起,让他从欲望旋涡中立刻抽离出来。
注视着他目光太过嗜血,透着狠劲儿,没有任何温柔波光。
所以哪里像?点也不像。
在没有任何语言铺垫情况下直奔主题,但是他不太喜欢陆鹤飞这样自作主张。
“你是不是觉得特意过来睡你?”王寅说,“缺你个?”
“您不缺个。”陆鹤飞顺着他话说,“可缺您个。”
陆鹤飞目性和进攻性太强——这样想法在王寅脑海里只停留秒,两人就已经缠绵到背后沙发上。因为位置关系,陆鹤飞压在王寅身上,有条不紊从王寅眉头亲到嘴角,并用腿蹭着他胯部。王寅身上有还没散去烟草味道刺激着陆鹤飞嗅觉,让他鼻翼维维颤动,如同捕猎最后步。王寅觉得对方像条着急冲上来野兽幼崽,他是在讨好,但是动作太用力,很莽撞,奶牙会伤人。于是王寅把陆鹤飞拉开点距离,没说话,按着他头往下压,个眼神,意思就非常明显。
陆鹤飞深呼吸口,动作有片刻犹豫,慢慢地跪在王寅双腿中间,手指拉开裤链,从沉睡中慢慢苏醒器官浮现在眼前,陆鹤飞盯着看好会儿。
王寅顿时没兴致,他拉着陆鹤飞头发叫他停止动作,扶着自己硬挺分身在陆鹤飞脸上蹭蹭,射出来。白色液体顺着陆鹤飞脸颊往下流,陆鹤飞用手指蘸点发呆看着自己指尖,又看王寅。王寅看到那个目光就笑出来,顿时心情也好些。
野兽再怎装作乖巧顺从,可它终究还是野兽,它有无法压抑与篡改凶猛天性,即使是自己为达到某种目而刻意伪装低服做小,它身为雄性自尊与脸面,也不能被肆意践踏。
“就这想红?
即使袒露着身体被人看着,王寅也没有点不适或者不自然,他习惯肉欲横流,也习惯纸醉金迷。当人习惯个世界处事标准时,就会在正常世界里被当做怪物,因为大家对于跟自己不样人始终心存抗拒与敌意。
“看什呢?”王寅逗他,“吃不下?”
陆鹤飞挑眉笑,张嘴就把王寅含住。
王寅开年回来在忙个大项目,再加上苟活在于渃涵铁腕政策之下,有段时间没鬼混过。突如其来刺激叫他身体震下,适应被湿热口腔包裹之后,王寅也乐于被这样伺候。
性欲这个东西很神奇,它可以是切行为原始动力,叫两个话都没说过几次人最快拉近与双方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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