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夫妇,男不在家,在个距家十里远矿上做工。女因为受婆婆虐待从家里跑出来,到西县城里找事。男闻讯随后便追到西县城,在这个旅店他发现她。女开始光哭,哭诉着说:“你娘生是看不上俺,说有个相面说过俺长相儿‘妨’人,连你家猪狗都妨。你不在家她三天两头找碴儿,不给饭吃。俺妨谁?又没有妨死她,又没有妨死你。人活世左不过是为张嘴,不回(家),说什也不回。”说完就哭。男是西县深山区口音,显得舌头很大很直,大概是说,她嫁是他又不是他娘,何必对他娘这较真。女很久才止住哭。又过会儿,两人就有干那种事动静,时间很短,不大阵。两人又小声说些什,说着说着声音又大起来,她又开始骂婆婆、骂男人,男终于被女激怒,立刻阵他对她捶打声传过来。他手打在她光身子上,声音很是响亮。女号啕着,亲娘祖奶奶地骂着,嚷着说:“打死,你打死吧!快打死……”阵打骂之后,他们又没声音。又过会儿,就又有干那种事动静……随着那动静,女换种口气说着:“弄死,你弄死吧,快弄死吧……”后来,大概还有过如此反复吧,陶又佳靠“安定”作用,还是安定会儿。天亮。
早晨,陶又佳在厕所和那个女并膀儿蹲着,她发现她长得很小巧,很新鲜,哪儿都好看,便想起“深山出俊鸟”这句话。想到自己如果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定会以《星探》名义帮帮她,没准儿那个新星“爱娃”从前也“妨”过谁家猪狗呢。现在陶又佳如果能试试这女人嗓子,说不定又会造成颗新星升起。后来她在走廊又碰见那男人:脸乌黑,留两撇小胡子,牙很黄,嘴闭不严,给陶又佳留下很不好印象。她想,那个女人无论如何是不应该回去。
陶又佳在西县差不多是暗藏天。
晚上,陶又佳才把自己好好打扮番。来西县时,她特意带来那次去京和普运哲在和平宾馆见面时穿裙装,以及那件短风衣。走出旅店,她已经完全是另个人,她想她终于逃出这不人不鬼天。
“枫丹白露”离县招待所并不远,她步行十分钟便到。她打听到招待所里那个卡拉OK舞厅位置,就直奔舞厅而去。果然,有音乐传来。
陶又佳走进舞厅,灯光幽暗且有红绿灯球旋转,男男女女舞者正跳着曲很慢四步舞。她找到个人们不注意角落坐下,开始寻找两个人:普运哲和那位吃糖女人。很快她就发现普运哲,他西服革履,正满面春风地和位年轻时尚女性边跳边谈,但这女人并不是那位。当普运哲就要转到陶又佳眼前时,陶又佳迅速背过脸。
后来普运哲又换几次舞伴,仍然不是那位女士。陶又佳想,也许自己判断有误?也许那女人并没有来?但也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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