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只能这样观察?”她说。
“觉得……也可能观察胜过切。”
“可不愿意……总这样。”
杜之理解丘晔意思。他直在想,就在她眼中充满欲火时,他欲火又表现在哪里呢?他观察着丘晔,分析着自己,欲火终归会点燃,他想。他关掉他那只专为作画用灯具,只留下个发着微光壁灯,他终于向丘晔走过来。他先坐在床边,双手抚摸着她身体说:“亲爱,就来,就来。”说完便背过脸去脱自己。
丘晔把自己变换成个得体姿态。想着她和他将要如何完成这首次命运接触,是自自然然地轻而易举呢,还是都先表现出些必要生疏。人间对她这个年龄女人性欲,有种不雅形容,人们把她们比做动物。丘晔直觉得这形容是对女人大不敬,可此时此刻,她却又觉出她就是那种动物。
丘晔没有发现杜之是怎样又是何时走到床前,他突然连壁灯也关掉。屋里变得片漆黑,她只觉得有个瘦身子斜码着扑在她身上。他手神神经经地在她身上阵乱摸,那摸显然缺乏必要目,只是碰到哪儿算哪儿。丘晔却把那个瘦腰箍得很紧。后来,他瘦身子差不多是胶在她身上,接着便是这个瘦身子阵接阵胡乱摇动。丘晔也被这摇动弄得不安生起来,她又想起人们对这个年龄女人形容,便不顾切地解除着她在他身下切顾忌。她解除着自己顾忌又为他扳扳这儿弄弄那儿。然而,现在如果用两个符号来形容他们那个地方,丘晔分明觉得自己那个地方是清晰,而杜之那个地方是模糊。丘晔觉出有个模糊符号在她那里游荡阵之后便不知不觉地消失。接着,他从她身上滚下来;接着又下床。丘晔却毫无顾忌地拉开灯。她看见杜之早已披着他那件脏工作服大褂坐上他藤椅,而她却故意裸着自己坐起来,摆出个又美又浪姿势(她想起毕加索线描画)说:“杜先生,怎啦?发生什事吗?”
杜之却讪讪地笑着说:“既然你愿意听按照习惯说话,不瞒你说,你哪儿都美,可就是个地方不美,就是阴阜。那里切都显得不那……不那……这是个很大遗憾。因此,那里实在影响……,怎说呢,们成功。”
丘晔却仍然摆着她姿势说:“杜先生,按照你对美标准,对照过那个地方,说是阴阜,它很标准,很美。或许正因为那个地方太美,才形成你面对它时胆怯吧?也许你只能谈论它美,却不能……怎说呢,却不能享受它美。还要说,您(她又把‘你’变成‘您’)是个好人,因为您确具备着人类切优秀品德和许多人所不具备优秀,您肯定不会强*妇女。操!”
陶又佳得知丘晔和舅舅这次特殊会晤之后,也像丘晔曾经问她那样问丘晔:“哎,怎样?”丘晔却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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