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像都睡过去——睡觉。
但陶又佳分明又觉得他们本是没有睡过,因为他不住地摇着她,使她次次变得清醒。他贴近她耳朵说:“又佳,再答应次好吗?还像刚才那样。”
“那得让想想。”陶又佳说。
“想好吗?”过会儿,普运哲问。
“想好,”陶又佳说,“但是这次你必须从床上下来,在另个地方等着。”
她说:“这样,有天你会讨厌吗?”
他说:“永远爱你,只爱你个人,只给你个人这样。”
当普运哲再次提到赶快结婚之事时,陶又佳却说:“还不行。”
普运哲问:“这是为什?”
陶又佳说:“咱们还没讨论关于睡觉事呢,知道今天你要和探讨这句话,关于睡觉。有天贴在你耳朵上说过想和你睡觉,想总有天也会给你解释睡觉意味着什,它和性交有什不同。”
新走进浴室洗澡时,还仍然扭在起,他们愿意被场“大雨”共同冲浇。
陶又佳想,当丘晔再问到这件事时,会大言不惭地说:“挺好。”
他们又回到床上,普运哲又点燃支烟。他手托着烟,手挽着陶又佳脖子。她把自己任意攀在(或者贴在)他身上。
他说:“咱们赶快结婚吧。”
她说:“你为什说赶快。”
“在哪儿?在哪儿等着你?”普运哲问。
“在那儿。”
陶又佳给普运哲指个地方。普运哲迈下床去,按照陶又佳指示坐下。陶又佳立刻就扑过来,她和他对脸坐住……半天普运哲才明白他们之间发生什。
过很久,陶又佳那对不算雄伟、但是蓬勃而坚挺乳房紧贴着他脸,柔韧小腹还在摩挲着他胸口,有个
“原来这样。”普运哲说。
陶又佳说:“现在可以给你讲关于性交和睡觉区别,当然这是观点,家之言。但坚信这点。”
陶又佳说:“性交就是性交,睡觉在这里虽然也有性意味,但更主要是指两个人身心融合渴望和从容厮守企盼。性交是欲望和相互刺激满足,睡觉却意味着身心绝对放松与平和。而人绝对放松、平和是要以互相能真正地容忍为前提。你看,两个人离得这近,还得互相容忍。所以睡觉要比性交难得多。”
“或许你说得是对。可愿意和你睡觉。”
“谢谢你终于明白意思。那,永远等待着,等待着和你……睡觉。”陶又佳说着,又紧紧把普运哲攀住。
他说:“因为太感激你。”
她说:“有什可感激,你应该感谢你自己。也要感谢你。”
他说:“不对,因为没有你永远会以为就那回事。”
她说:“那不成教唆犯?”
他说:“别瞎说。本来应该教你如何如何,因为是男人。你是个女人,女人应该有女人含蓄之处。怪太笨,硬是逼得你……就好比是哑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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