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日子”,他们都应该承认眼前现实,他并且打算要继续和葛佩云说下去时,葛佩云突然脱口而出地说:“这样吧,咱们到市z.府说去吧。”
这倒有点挑衅味道,葛佩云话也才真使普运哲觉出点紧张。虽然凭着他对葛佩云解,他相信她不会随便到外面去闹出点什,但他又想,人旦被逼上绝路,什事情都可能发生,他相信眼前葛佩云正被他往“绝路”上逼。兔子急还会咬人呢,身在绝路葛佩云就不会来个孤注掷?
葛佩云忽然冒出句“咱们到市z.府说去”,或许也并非她智慧和心机使然,她只是本能地想到组织,她和普运哲结婚就是村里领导给定,说要离婚当然得找市里领导。这就是那些看似笨嘴拙舌女性高人筹之处,往往你大串子丑寅卯也抵不过她忽然拽出来句短话。你不能不相信人之说话有时确有句顶万句分量。尽管葛佩云未曾想到自己话有句顶万句威力,但自此,在普运哲和葛佩云之间却出现种“麻秆儿打狼——两头怕”局面,继而是种“和平共处”局面。葛佩云按时上班按时下班,普运哲下班回来居然还和葛佩云打打招呼,有时候两人在饭桌上还能谈两句出国人员服务部营业情况。只有他们各自心里明白,他们各自心中戒备和提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深刻。
普运哲减少着与陶又佳见面次数。可旦从眼前那“和平共处”氛围里挣脱出来,他更是迫切渴望得到陶又佳温存。他次次把她抱在怀中闻着她气息使自己相信:即使日子再艰难再乏味,他只要有她,切都不在话下。于是他们不断地下着少约会决心,又次次地约会着。
有天葛佩云告诉普运哲件事,她对他说,她们单位要集体去北京参观亚运村,她问普运哲这件事值不值得去。普运哲心中阵高兴,但他却对她说:“可去可不去。”接着他又问她:“你们怎去?”葛佩云说坐火车,说单位已经买明天票。普运哲说坐火车要十多个小时,真要想去以后有是机会,她可以坐他车起去。葛佩云沉思阵却说:“和单位起去吧,热热闹闹,年轻人也多。”
普运哲“勉强”表示赞同。
第二天早晨普运哲亲自开车送葛佩云去车站。在站台上他和葛佩云那些年轻同事亲切地打着招呼,轻松而又不失身份地开着小玩笑,直到葛佩云和他们块儿走进车厢。后来车开动,普运哲朝她和她同事们挥着手。
普运哲回到办公室立即给陶又佳打电话。他先把电话打到《星探》编辑部,他冒充长途电话说自己是陶又佳个外地作者,但编辑部同仁告诉普运哲说陶又佳今天请假没上班。普运哲又把电话打到陶又佳家里,家里也没有人!他觉得非常扫兴,开始阵阵地胡思乱想。
普运哲胡思乱想阵又开始四处给陶又佳拨电话,凡是他能想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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