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又佳又说:“你是不是走错门儿?”
“没有。”来人肯定地说。
陶又佳听出这是谁,这分明是普运哲声音。她下子明白眼前发生什。她拔掉门上保险链,把手伸给普运哲。她把他请进门来,她差不多是拉他进来。
她把门锁好,望着眼前普运哲不知如何是好,她想起“微服私访”这句话。
普运哲站在陶又佳门厅里,确信家中只有她人时就摘掉帽子和眼镜。“人有时候改变下形象还是必要。”他对陶又佳说。
线,行动路线和心灵中路线。无法像个普通市民那样东游西逛,更不能像你们记者那样神出鬼没。”
“那你有没有意识到过你就是个普通人、普通市民时候?”陶又佳说。
“有,就像刚才。可现实仍然提醒,没有这种权利。”普运哲说完便不再说话,他开始抽烟。
陶又佳发现普运哲抽得很猛,烟雾霎时就笼罩他。她盯住普运哲那绺被烤焦头发,她很想走过去亲亲那绺头发,可刚才分明是她挣脱他。那,她应该找句最得体话使他得到安慰。
“最愿意和你面对面地聊天。”陶又佳说。
“你是怎来?你怎想起到这儿来?”陶又佳仍然显得有些慌张。
“这个留着会儿再说。现在想是怎度过这小时,因为只有小时时间。”他以试探眼光观察陶又佳。
“
“何尝不愿意。”他终于说,“可是马上要开会,市长有市长固定路线。不过,会给你打电话。”
连几天普运哲没给陶又佳打电话,这使陶又佳又次陷入焦躁之中。她无时无刻不在回忆普运哲和她分手时那几句话,她觉得那几句话虽然得体,虽然无懈可击,但又枯燥乏味。但是他毕竟说他要给她打电话,那她应该等待。为等待普运哲电话,她没给任何人打过电话,连丘晔都没有。她要“腾”出线路,使电话畅通。也许这是大可不必,但是她决心只等个电话。
陶又佳焦急地等待着,做着各种各样猜测。她想也许他对自己说话后悔,假如三天之内他就会对自己那番非同般话后悔,那他又有什可值得陶又佳怀恋呢?不,他没有后悔,陶又佳否定这猜测。接着她又猜他这几天不在长邺,要就是他在寻找个合适见面地点;也许他病,病得不能上班——那他会得什病呢?陶又佳在焦虑等待中又度过天。
这天晚上,她洗过澡,正靠在床上翻杂志,有人按她门铃。她想这定是丘晔,现在按门铃只能是丘晔。她用浴衣裹着自己,骂声“该死”就开门,但她眼前并不是丘晔。借着走廊昏暗灯光,她看见门口站着个陌生男人,个戴着软便帽和眼镜男人。她急急忙忙地关上半门,又挂上门锁上保险链,然后对来人说:“你找谁?”
来人不说话,望着陶又佳只是站着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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