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晏此时却是在首都星看押所里面见培森。
“其他人当真是废物,居然被你个小孩抢走总统位置。”培森坐在手脚受限椅子上,恶狠狠地说。他被关几天,倒是没受肉体之苦,所以看上去除精神差些,倒也状态不错,他刚刚被钟晏告知这几天里几个重大事件,冷笑道:“所以你现在这是求到这来?想问问知不知道‘蝶’秘密?算你不蠢,倒真知道点,只要你答应……”
“你想什呢?”钟晏不客气地打断道,“当然不是,只是工作毫无进展,心情烦躁,过来羞辱你减压而已。”
培森被这直白地话气得脸都扭曲,“你!你难道不想知道‘蝶’脑在哪里?”
“说得好像你知道样。但凡你知道点与它自保手段有关事,你都不会反,而你居然确认亚特先生和都无法威胁到你,你不再需要‘蝶’庇护之后,就抓住机会毫不犹豫地反,可见你是点都不知道。”
看上去会不伦不类,事实上,这个担心是多余。在得知生存危机之后,几乎没有人去关注新任命五十三军区统帅为什腰间挂着个雪白球,而是窝蜂地涌进最高议院和新总统主页里询问当前情况。
钟晏已经下达命令破坏议院第九层,他行事这样果决,倒是赢得不少民间支持,法勒预测没错,在危机临头时候,人们更愿意要个强硬领导者。
距离“蝶”从休眠中苏醒,已经只剩下不到四天,技术部和研究所加班加点地工作,然而缺少必要资料,他们对“蝶”脑在哪里或者“茧”在哪里毫无头绪,事情似乎陷入僵局。
艾德里安在钟晏办公室外被告知总统不在办公室里。
新上任总统秘书——因特伦听到通报匆匆从里面迎出来,问道:“亚特先生,您怎过来?”
培森眼里恨意几乎要漫出来,咬牙切齿道:“你们算计算计得好苦啊!早知这样,当初‘蝶’告诉那个亚特家小子只身离开学府星,就该不惜切代价地找人杀他!”
钟晏心里大动,“蝶”知道艾德里安离开学府星?
他前来试探此前与“蝶”私交最密切培森,没想到真能听到有用信息——培森并不知情,可是钟晏非常清楚,艾德里安离开学府星时候,整个学府星监控系统已经全部拔除。
没有监控系统,“蝶”
艾德里安上午刚刚受封最高军职,统帅五十三个军区,现在应该在初步确认各军区情况,正是新官上任忙碌时候。
“总统先生呢?他没回消息,有事找他。”
这个时候,多半是急事,因特伦赶紧道:“总统先生在警署总部,应该是有信号屏蔽器,等他出来,就替您联络他。”
艾德里安微微皱眉,警署总部可没有信号屏蔽器,被屏蔽信号,只有警署总部旁边看押所。
“他去见培森?怎也不跟说声……算,过去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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