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各地都启动应急过渡方案之后,警署以雷霆之势抓捕培森,这大案子,涉案人员身份如此敏感,可是警署行动竟然如此迅速,就连斯达本也暗暗觉得蹊跷,他托关系辗转打听,最后只得到句含糊话:上面有得罪不起人在施压。在全联邦共同进入“后人工智能时代”几个小时后,连首都星警署总部都得罪不起人,是谁呢?手握重兵纳维军区总指挥官吗?还是说……
现在执行应急过渡方案署名是法勒与钟晏,所有工作都要围绕他们两个展开,短短天时间,联邦权力巅峰就换人,议院上下谁都知道,已经空悬百年之久总统之位,怕是要落到这两位之中个人身上。
这就是为什钟晏能轻描淡写地开口让安全处修改议院大门权限。在这个踩低捧高名利场上,已经不会有人为投出反对票斯达本,去得罪很有可能登上总统位置钟晏。
斯达本脸色阵青阵白,最后定格在颓然上,钟晏见他已经想明白当前形势,也不愿意再继续与他纠缠,在
斯达本远远就看见钟晏走过来,还以为他是出来见他,憋整天质问和谩骂正要出口,钟晏却仿佛没看见样,轻描淡写地对那保镖说:“走。”
“好钟先生。”年轻卫兵说,又狠狠瞪眼斯达本,警惕地护在钟晏,那架势仿佛斯达本会随时不顾脸面地扑上来袭击钟晏似。
斯达本气得不轻,到底做不出追上去拉拉扯扯事。他身边有个亚特家小辈陪着——那看着三十岁左右男人有双银色眼睛,所以肯定是亚特族内人。斯达本被这个小辈搀扶着,跟在他们后面大声喝道:“钟晏!你不敢跟说话吗?你七年前骗孙子,七年后又来骗?!”
这种程度激将法,对于钟晏来说实在是有些不够看。因特伦正这样想着,走在他前面钟晏蓦然停下脚步。
因特伦吓跳,这是怎?
钟晏转过身,冷冷地看斯达本几秒,吩咐道:“因特伦,通知安全处,修改议院大门权限,明天起不允许斯达本·亚特先生进来。”
他平生最恨有人说他骗艾德里安,以前势微不得不忍,现在大局已定,他无需再忍。
因特伦垂首应是,斯达本不可思议地说:“你是不是疯?你以为议院大门权限是你说改就改?”
“以前也许不是,不过现在……”钟晏对着斯达本微微笑,“还真是说改就改。不信明天您可以试试,进不进得来。不过劝您不要再来,最近两天实在是忙,如果您执意要继续添乱,恐怕要请求警署对您采取必要措施——你其实没有什深仇大恨,如果您安安心心地回家养老,也不会再找您麻烦,何必闹到那个份上呢?”
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用这样居高临下语气说话,斯达本阵强烈被冒犯感,但是偏偏他理智告诉他,钟晏说都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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