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晏哭笑不得地说:“就说今天兔子闻起来味道怎那熟悉,那瓶沐浴露是芬香型。”
艾德里安个激灵从床上跳起来,以为他在里面摔倒或者怎样,两步冲进浴室,着急地问:“怎?”
“这个浴室沐浴露哪去?”钟晏在浴帘后面问,“你进来干嘛?把门关上,冷。”
艾德里安松口气,隔着浴帘道:“以为你怎呢。沐浴露早上洗兔子用掉,给你拿瓶新。”
“什?洗兔子用掉?”
“对啊,那兔子那大,整瓶都用掉啊。”
是以大大小小考试分数累计起来,即便不和钟晏同级,没有亲眼见过每次考试放榜时钟晏名次,只靠他至今高悬在社会学院历史积分榜榜首那叫人望尘莫及分数,和校内论坛里口口相传帖子,也足够想象出当年盛况。
最高学府只掐尖录取最优秀学生,毕业生质量自然不会差,不管立场如何,钟晏应试能力代表最高学府最高水平,质疑他能力,就是在质疑最高学府,无数最高学府毕业生、在读生排着队群嘲那个出言不逊井底之蛙,甚至有不少已经是方公众人物大佬也下场,时之间,这条评论下几乎成近几年来公共平台上最高学府学生最密集聚集地。
钟晏简直头疼起来,“刚替你澄清违法事,你就出言攻击个普通公民——这就算,你还号召学校人起攻击他!你平时没少被你们公关部门人说吧?”
“谁说?这几年很少在虚拟社区上发表言论,他们能说什。上次被公关部门找麻烦还是因为咱们俩儿子事。”
“哪来儿子,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钟晏震惊地问:“你早上是用沐浴露洗兔子?不该用洗发露吗?”
艾德里安犹自没有反应过来,理所当然地说:“沐浴露是洗身体,洗发露洗头啊?”
“不是这算吧。”钟晏愣怔地说,“沐浴露是洗皮肤,洗发露才是洗毛。”
艾德里安这才仿佛醍醐灌顶样反应过来,好像确实是这回事。
两人虽然隔着浴帘,但好像都能看见对方脸茫然表情。
艾德里安转移话题策略失败,只好道:“好吧好吧,就说这事,哪里攻击他?邀请校友们起来讨论讨论怎。”
“那些媒体会可不会这想。”钟晏说。
“你发动态替澄清没有无视法律,媒体就不会乱写吗?”艾德里安道,“你看到别人诬陷受不,比你更受不看到有人诬陷你。只允许你替回应骂人,不允许回复骂你人,钟晏议员,你这是双标啊。”
钟晏被他胡搅蛮缠甜言蜜语绕进去,时间心里那点担忧全成甜蜜,艾德里安趁着他没能说得出话时候,赶紧起个新话题,揭过这章。
入夜,艾德里安躺在床上看终端,忽然主卧浴室里水声停住,钟晏在里面喊道:“艾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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