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晏轻轻笑道:“你不需要知道内幕,毕竟你活不长。不是很想跟个将死之人废话太多,看在你是第个祝新婚快乐人份上……如果你愿意提供们想要证据,个人可以与你达成份协议,会雇人替你照顾好你父亲晚年。”
屈永逸血迹斑斑脸部肌肉突然抽动起来,他不可思议地瞪着钟晏,只听钟晏继续说:“没听明白?那直白点,如果你不打算说,你还是会死,不过你路上不会孤单。丈夫是个仁义人,他不会做这种事。但是呢,”钟晏抬眸冷冷地看着他,“会。”
再审也就这样。他说以后就对你们没有用,你们不会留他,留他在纳维不如杀他来省心,如果送他出纳维,培森会杀他,他自己算得清楚得很。”钟晏仿佛不是在说个差点导致自己丧命人,冷静得好像在评价什与自己没关系事情,“不如让和他谈谈,试试总不会更糟。”
“你准备和他谈什?”艾德里安问,“这是个极度自私卑鄙人,想不出除他自己,他还在乎什。但是他个人利益……正是不想给他东西。”
“最高议院里百分之九十都是这样人。包括……”钟晏自嘲地笑笑,有外人在,他没有说完这句话,“让试试。人总有弱点,也许知道他。”
审讯室门再被打开,屈永逸还以为是艾德里安回来。他这些天着实受些皮肉之苦,抬起头都嫌费力,只有气无力道:“您改主意吗,亚特指挥官?”
进来人没有回答他,他视线范围里看到皮鞋和西装裤,而不是军裤军靴,不由地惊,这才抬起头。
曾经与他邻桌共事年轻议员坐在审讯室里唯张椅子上,见他看过来,和煦地笑道:“不好意思,前几天刚动手术,丈夫不让长时间站着。”
作为不靠脸吃饭议员来说,他长得实在过分好看,尤其是笑起来时候,仿佛春风融化冰面,看上去赏心悦目。
但屈永逸现在可没有心情欣赏这张漂亮脸,他只觉得股寒意爬上脊椎骨。前几天就是这样,钟晏突然闯进庄园,打乱他全部计划,再往前……钟晏分明是在他之后才进最高议院,却很快做到和他平起平坐位置,有那两年,他和钟晏同为高等议员,每天与钟晏邻桌办公,他都感到是种折磨,这个年轻人好像天生就适合做政客,他永远沉稳镇定,和所有人都关系尚可。很快,就在他自己晋升无望时候,这年轻人却被退下来老亚特看中,推他上去做傀儡列席议员。
对……老亚特……亚特指挥官……他们结婚,看上去关系很好……
“你们……”屈永逸突然觉得自己想通什不得事情,“你和亚特家,直是伙?怪不得!就说,凭什是你,原来老亚特早就知道你要进他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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